性爱,戚林漪不止头皮,连穴肉都是麻的。

麻意很容易会蔓延成无尽的痒意。

她在床上一向诚实又直接,直叙自己的感受。

“痒……”

“哪里痒?”希让慈微微抬起头,唇虽然离开了,却坏心眼地用鼻尖去顶蹭她的软肉。呼吸落下来,搅得戚林漪那里又冷又热。

于是她鼻子里“哼哼”着,抬臀在空气中无形画着圈,是为催促。

“不要……这样,更痒了,唔……里面,是里面痒。”

“里面是哪里?”希让慈半撑起身子,吻离她痒的地方越来越远,竟落在了她腰窝处的刺青上。

戚林漪有些急,被他勾得什么都能说出口。

“小逼逼痒……”

希让慈的吻顺着她脊柱向上攀,很快到她耳后。

戚林漪受不了想躲,却被控着另一边的脸,无法逃脱。

“唔……哈……”她几乎是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