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微愣,似是脑补到了什么,一股热气兵分两路,一头向下,冲击得他阴茎在戚林漪手里一跳,另一头则往上疾行,拍得他头昏脑涨,耳朵红到快要滴血。
戚林漪注意到他的反应,顿觉有趣,她跪立起来,上半身朝希让慈靠过去,揉蛋的手来到他耳朵上,轻轻揉捻着,唇也跟过来,用气声说道:“我那里现在啊,湿湿的、滑滑的”
希让慈呼吸猛然发紧,鼻尖咻咻的气息喷在戚林漪侧脸,声音喑哑低沉的发出一声低吼,伴随着这声低吼而出的,是他喷薄的欲望之雨。
戚林漪现在不仅腿间湿滑,手里亦然,她有些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把他说射了,她手上、裤子上,斑斑点点的乳白色痕迹铺了一片,淫靡又色气。
她话都没说完呢,她本想问他你要进来吗?
OK,这句收编,下次再问。
戚林漪拇指和食指中指一搓一捻,浓白的液体便在指尖化开。
希让慈迅速从桌上抽过几张纸来帮她擦,嘴上不住道着歉:“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怎么能把她弄脏呢。
戚林漪笑着任他动作,声音温柔缱绻:“没关系呀。”
她这才恍觉天啊,之前还在心里吐槽徐清雅事后说话的语调和用不完的语气助词,这会儿没想到自己也不自觉变成了这样。
性愉悦让她发嗲。
垂眸看着眼前身型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给她擦拭手指的样子,她又起了逗弄的心,低头凑近他,故意嗲声嗲气说:“下次让你射在别的地方。”她着意把那个“射”字发重音。
希让慈闻言捏着纸的手猛地收紧,额上青筋都跟着一跳,他有些尴尬佝着身子,不敢抬头。
戚林漪没料到他听完竟像个鸵鸟一样,弯腰低头去找他的脸,却发现了另一件有意思的事。
他又硬了。
因为刚才急着帮她擦,希让慈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就那样卡在两层裤头边上,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
配合他这会儿蔫头耷脑试图躲起来的样子,既纯情又色情。
就像男孩子首次梦遗,正无措的拿着床单准备去洗,结果路遇姐姐,被逮个正着一样。
戚林漪恍然生出一股谈了男高的错觉,她没忍住轻轻笑出声。
虽然希让慈确实比她小两岁,但她私认为大学之后,男女之间相差三岁以内,彼此之间交流沟通并不会产生多少年龄感。
而且之前希让慈给她的感觉分明也稳重得像个哥哥。
就连服务意识和舌尖上的功夫也完全不像年下小处男。
于是她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劝慰道:“有什么关系呀,你该自豪才是,硬得快才好呢,我喜欢。”
希让慈正揩掉她裤子上最后一点污迹,闻言猛地抬眼,眸里情绪很满,是戚林漪彼时看不懂的情意。
后来,戚林漪选了部《真爱至上》播放,这部电影虽然多数人都在圣诞节回顾,但她没有这个讲究,想什么时候重刷就什么时候重刷。
她又给他撸出来一次,彼时,他们都沦陷在湿热黏腻的情欲里,自然没有听见那句:The ? things ? about ? romance ? is ? people ? only ? get ? together ? right ? at ? the ? very ? end.
有情人要到最后才能成眷属。
*
晚上八点半,戚林漪躺在床上同徐清雅做“日报”,省去了大部分细节,只说验过货,非常有料,且大概率真的是处男。其余的……无论徐清雅怎么追问她都闭口不谈。
一方面是她到底有些害羞,不是那种可以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