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时候一样,被欺负从来都只敢落泪不敢哭嚎。就像她如今明明不情愿,但最大的拒绝就是伸手挡住自己最隐私的地方。

看着她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严己心中升起的蹂躏感更加强盛。他就喜欢弄哭木择栖。

严己知道,自己就是个坏种。

他唬她,“不止看,还要摸,还要舔,更要肏。把手松开。”

将木择栖抱到那张绵软的床上,那她坐在自己肉棒上,推动她身子摩擦肉棒。柔嫩的唇瓣贴附在肉棒扎实茎身上,随着湿润的摩擦,能摩擦到敏感的阴蒂带出酥酥麻麻的痒意。

严己抬手捏着木择栖的双乳揉玩,让她自己动。

木择栖一下就软了身子,身子娇颤“不……”

“等我动,就是肏进你的小逼里的了。”

木择栖只能依言,摆动腰臀,主动去厮磨那身下的肉棒。滚烫坚硬的肉棒,几欲能将软嫩的唇瓣烫得融化般,柔嫩的阴唇能清晰感觉,肉棒上的绷起的青筋脉络。

两个性器相蹭,那快感如电般快速流窜在两人身上。严己仰头喘息,滚动的喉中溢出满足的喟叹。木择栖身子不住的颤栗,轻吟娇哼。

木择栖不敢停,撑着手厮磨肉棒,累得身上都出了汗,现在酒劲反而过去了

她一下就回了神般,看到自己跨坐在严己的身上,而自己那敏感的私处下是一个坚硬滚烫的棍状物体。

木择栖停了下来,惊讶的说不出花,“我……”

严己原本看着木择栖醉醺醺的不太清醒,自己虽然想肏她,狠狠肏她,最后还是作罢。只想磨磨蹭蹭射出来就好,但没想到她竟然中途恢复了清醒。

他了解木择栖,一下就改了主意。自己就是要肏她。

他瘫开身体,沉俊的脸上薄汗朦胧,气息大喘,好似一副被人蹂躏的可怜的模样。声音暗哑得似哽住了一样,“你清醒了?你再不醒过来,再蹭,我就疯了。”一番话语说得模棱两可。

他学着木择栖从前的模样,一下就将自己变为了受害人。

木择栖醒来后跨坐在严己的腰上,看着严己平时淡粉的薄唇此刻红的惊人,而他衬衫领口的脖子处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

想起她主动咬严己的一口,脑中恍惚想起很多画面,但她又串联不起来。听着严己的话,谁从前对严己死缠烂打的,她自然会觉得是自己酒后乱性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