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小舌交逐吮吸,吮得木择栖舌尖发红。

嘴上吻着,手开始由衬衫下钻入。严己沿着腰腹往胸上摸去,触手的皮肤滑腻冰冰丝凉,触感比严己摸过的任何高级丝绢还要好。

严己呼吸一下就重了,炙热的大掌游离在少女娇嫩的躯体上。裤裆那鼓的涨起来的帐篷隔着衣料厮磨着木择栖的腿心。

此刻的严己浑身充满着侵略的危险气息,木择栖躺在严己的身下被吻得喘不过去,小声呜咽,伸手去推严己。

基于本能反抗,木择栖挣扎不过,“昂”的一口直接咬在了严己的脖子上。

严己冷丝的一声,他仰着鼻子随木择栖咬,眼睛更加暗晦起来。咬得好,又一个证据把柄。

车终于驶入严己个人的别墅豪宅。

木择栖闹腾的厉害,严己便直接将木择栖抗回着回去。

一脚踹开自己那件放‘珍藏品’房间的房间。房间的装饰是简约的黑色色调,深沉幽暗,只开着几盏落地台灯。

木择栖被抗在肩上,一路走来,隐约能看到那些色情而糜烂的情趣用具。有些陈列摆在柜子上,有些自己挂在墙上。

像是进了一个专门折磨人的刑房。

木择栖如今酒醉,酒精麻痹得她有些懵懂无知,神志不清。

以为自己是被严己拐走割肾,因为罗南楠说过某种狗血虐文小说里要割女主的肾和心脏去救什么白月光。她害怕极了,不住的抽噎。

严己来到墙镜前,顺手将双面镜墙镜里的全息摄像全部打开,再将木择栖放下。

严己如铁般的手臂紧紧禁锢着木择栖细软的腰肢,将发软的她提拉起。捏着她莹润的小脸,固定她的头颅,使之望向镜子。

在墙镜中的女生,卷翘的鬓发凌乱贴于面带春红的小脸上,那润唇被啃得红艳艳的嘟着,因哭过眼角鼻尖都红润润的。

衬衫上的几个扣子都在车上的撕扯间绷掉,只余腰际的一颗纽扣艰难维系着。内衣扣子也被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浑圆的胸乳无所裹护,欲遮还露的随时呼之欲出。

严己伸手将内衣一推,饱满雪白的巨乳一下跳了出来。长指袭向那心心念念的软胸,掌心的触感绵软至极,柔嫩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