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起来。是林诗雨打来的,他没有回避,直接在车上和林诗雨解答了题目。

木择栖缩在一旁,当做没听到。

晚上的路灯明亮却也不敌夜晚的深沉严己转头看着木择栖在幽暗霓光下,晶莹的粉唇,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她柔媚的脸蛋。

在车上木择栖才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身体很热,越发坐不住。

“严己……我,我好像晕车了……”

严己看似不在意,但时刻注意着木择栖的情况。

他挪过去靠近她,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杏仁露的奶香味,很淡,带着女孩子身上特殊的馨香味。很好闻,很怀念。

严己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心,体贴入微的嘴询问:“头晕吗?想吐吗?很难受?”

木择栖摇了摇头,不晕也不想吐,木择栖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

就是浑身轻飘飘的,跟挣扎在婴儿游乐场海洋球里的那种软绵绵的无力。还觉得很闷,很热,还很困。

车很舒服,轻轻摇晃。木择栖眼皮减重,最后归于黑暗。呲溜一下,木择栖软着身子差点从座上滑了下来。

严己慌忙接抱住她。严己知道那种发酵式水果酿酒会有些度数,喝时酸甜可口,但后劲大。没想到木择栖的反应后劲这么大。

如果不是严己制住她,抱着她,她几乎都快滚到车座下了。

严己只能将木择栖的身子侧着,抱在怀里,紧紧环住她的软腰,让她依靠在怀中。他低头去看她的眉目,两人几乎鼻尖相对,气息相容。

严己不好受,抱着木择栖绵绵软软的身子,她不舒服总是无意识地扭动身体,直将他蹭得起火。

车还在行驶,在即将到小区时。木择栖只睡了不到10分钟,她渐渐睁开了眼眸,看见自己竟然躺在严己的怀中。在做梦?

严己看她醒了,却一直睁着眼一动不动,便伸手抚了抚木择栖的头,怕她生病了。

木择栖家里这边的路灯比较老旧,昏昏暗暗的。

让木择栖有种黄粱一梦的不真实感,她看着严己小心的将自己呵护在怀中,便以为自己跟往常一样在做梦,梦到严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