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出于喂奶的习惯,下意识的抱住了严己的头,将他压得更深。
严己也顺势吃得更多,将胸乳吃得啧啧响。
另一手就往木择栖低下探去,一摸已经湿了。严己勾唇坏笑,手指咕吱咕吱搅弄得春水色连连。
舔着她薄红的脸,“栖栖,你湿了哦。”
木择栖也听见那水声,一下就羞得捂住了脸。
她生了孩子,又在哺乳期,滋补的药膳也没少吃,养得红光满面。
严己偶尔磨自己几下,都面红气喘的,敏感又多情。只是因为坐月子所以两人也没有实际的亲近。
严己自然也知道木择栖现在敏感,那张脸红光嫩嫩的,就跟两人床上之后那种滋润的红嫩。
怀孕的女人勾人,生完孩子的女人也勾人。木择栖哪哪都勾着他。常让严己把持不住。
所以故意挑逗她,诱使她动欲。
他一下就将木择栖的湿了的小内裤扒了。
将她大腿掰开,双指掰开花唇,去看。微凉的指尖点触那水光淋漓的小穴,颤巍巍的不断翕合,好看得紧。
木择栖脑中一下就炸了,挣扎要将腿合上,“不要看!不要掰开!”
女人生过孩子后,即便私处没有什么变化,也还是忍不住害怕自己的私处变了。
严己卡住不让她合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脑袋挤了进去亲舔那羞羞答答又湿哒哒的花穴。
手上揉了揉木择栖阴蒂,薄唇吮吸挑逗阴蒂,另一手指缓缓插入抠挖给她扩充。
木择栖尖叫了一声,又想到到儿子,硬是忍住了,只是身子一个劲的哆嗦和颤抖。
穴道不断的紧缩,将手指都吮着极紧。感受到久违的小穴的吸绞感,严己感叹出声。
“是变了,变的更喜欢出水,更会夹人了。老公的手中才刚进去呢,就紧紧吸着,是想老公的肉棒了?”
木择栖又被这样的下流话羞红了脸,看了眼婴儿床,宝宝乖乖睡着。
“儿子在呢!你别教得他跟一样坏!”
一个小婴儿现在能听到什么。
但严己看着她羞恼恼娇嗔的模样,心里就满满的。不结婚是不可能的,没收回家好好放着之前,严己都不会安心。
“是,老公是坏,老公经常插哭栖栖。”严己俯身压在木择栖就亲,和她软舌交逐,深情热吻。
木择栖心里的欲火又被撩拨烧起,身体如荡漾的水般,一下就软了。
双眼迷离,意识飘远,只顾仰头和严己热吻。
严己火急火燎的将自己衣服脱光,露出精壮的身体,身体覆上木择栖,那胀红的大肉棒早已蓄势待发。
严己将木择栖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缓缓撸动,低哑的说,自己的手放到木择栖的穴内插搅湿润。
“栖栖好湿了,要不要老公插栖栖?”严己一再引诱木择栖。
手里的肉棒又粗又硬,木择栖握着它都感觉到肉棒充血时那骇人的脉动。
现在自己肚子里可是没孩子了,严己可不会像之前那样顾及着,悠着来了。肯定又得跟从前似的,贪婪的插到深处,再重重的顶。
而且两人又几月没做了,严己心中那头贪狼饿得紧。
这个问题就好像在问,要我肏死你吗?
木择栖散着泪花,呜呜咽咽的没回答。
饿狼本就不该问肉该不该吃,都是直接粗暴撕碎吞到肚子里的。
严己将床上的高厚的枕头垫在木择栖的腰下,将腿打得大开,将小穴抬高露出。
忍耐许久的肉棒蹭着泥泞湿透的花心一插到底,然后就开始抽送。
生产过后就是敏感,丰沛的蜜液不断涌出。又湿又紧的夹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