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澄清,不公布,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悠悠众口,澄清了这个,又肯定会出别的。”

木择栖知道自己还真的有点‘惹人厌的女配’设定,难洗。

到时又是唾沫星子。

反正不知道是自己,随便那些揣测的人吵去吧。

“我即将生产,又止不住要去看那些消息,大部分都是骂我的,我忍不住要委屈和伤心的。”

严己细长的桃眼微眯,目光灼灼看着木择栖,仿若能将她看穿了似的。

木择栖心头略略紧张,但还是拽着严己的衣摆皱着小脸哭诉,

“宝宝现在总闹腾,他总这样闹我,现在又出这样的事,我哪受得了!我现在都要织毛毡静心呢。”

这样的手段,严己还真是熟悉呀。

宁愿外边风言风语的难听,也不愿和自己沾上最后的关系,打得什么主意严己也清楚。

有时候木择栖真的有点债多不愁,虱多不痒的性子。从前难听的话她听的也多,竟不会觉得没名份委屈?

还是不想要严家给的名份?两人的孩子都快出生了,木择栖还是没死心跟着自己。

一本罗南楠的书就迅速唤起她蠢蠢欲动的心了。

木择栖怎么查严己没管,但严己查到的却有些古怪。

罗南楠非常古怪。严己按着《出巢之鸟》这本书的作者查,发现罗南楠行踪不定,到处跑。

而且去一个地方,只要离开不久,那里的人对她的印象就会渐渐减弱了。

就好像罗南楠离开Z市不久后,其他人也会对她渐渐遗忘。

这是什么诡异的力量?那个系统的功能?

严己眉头微拧,罗南楠果然麻烦。

但木择栖确实快生了,严己也确实不愿为别人对两人间的闲言碎语再和木择栖争执。

她不愿就不愿吧,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说。

孩子生下后,直接把结婚消息公布就是了。到时不止外边的人震惊,连木择栖也会惊讶吧。

孩子生了,婚都要结了,还想走?绝不可能。

严己眸色微暗,捏住木择栖的下巴就亲,惩罚似咬着她的唇瓣。

吮着木择栖唇瓣都红了。

严己一这样就是要使坏的时候,木择栖警觉的雷达立时就竖起。

快到预产期了,木择栖住进了医院。

木择栖倒还好,严己那是一个坐立不安,每天夜里总是起身察看无数次木择栖才安心。

终于在一天晚上,羊水破了。

生产孩子自然是要受罪的。

木择栖在病床上强忍着开宫阵痛,严己焦急的握住她的手,一直都陪着。

严家一家也都到了,在外等着。

临到生产了,要当妈妈了。人到脆弱无依时就会想起依赖的人。此刻木择栖就好想妈妈,想家里人。

恍然有种孤家寡人的凄苦感。

阵痛都没痛哭的木择栖,却在这时候落泪了。

严己心疼的给木择栖抹泪,连连安慰,“老公在,老公在。以后再也不遭这个罪了。”

木择栖泪崩了还得收起来,“不能哭,这样一会容易用不上力气!”

严己又是笑,又是心疼。两人抵着额头,默默相伴相守。

木择栖从前体能就不错,怀了孕后,也经常散步走动,营养也合理。

除了生产时开宫的阵痛,还有着头胎的困难之外。

木择栖没有其他多其他多大的困难,很顺利就把孩子生下来了。

当木择栖抱着皱巴巴的孩子被推出时,严家一家已经抱着花送给木择栖。

严己吻着木择栖的额头,“辛苦我的栖栖了,也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