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饿到彻底失去理智、甚至连拟态都维持不了暴露出虫态的他只能这样做。

“那就去吃人类的肉。”米契尔冷冰冰地对哭泣的幼崽说。

这又提起了楚波光的伤心事,祂呜呜大哭道:“呜呜…我不吃人类的肉……不吃人类……呜呜…”

“那就吃我的肉。”米契尔恶劣地把伤口递到少年的唇边,他当然知道雄虫的肉对虫母不够美味。

虫母可怜兮兮地摇头,泪眼婆娑:“你的肉臭。”

米契尔:“…………”

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