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契尔:“为什么?”
楚波光也说不清楚:“就……至少和你很熟啊,认识得最久。必须得生,不是么?这是虫母的命运与责任。”
“如果你不是虫母呢?”
楚波光:“什么?”
“算了,我忽然有些累,走了。”米契尔将手慢慢松开,“如果你这么想,可以去找克利夫兰,可以去找奥布里,也可以去找尤金,克拉克,腓特烈……”
越说,他心里越堵。
就、就这么走了?
楚波光也不知自己哪里惹到对方了,原本攀升的热度骤降。
连带着米契尔的指尖都变得冰冷。
“看来虫腺始终是他心中的一道伤啊,一说就这么生气。”
楚波光决定一定要想办法治好米契尔的身体,至于怀孕,呃呃呃,刚来的总是会来……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不过米契尔走得急,连联络器都没收,楚波光决定继续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