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水端平的?

他还是希望……

只要一个。

太多了,很麻烦的!

不知怎的,楚波光脑子里就出现了米契尔的那张脸,成熟深邃,霸道沉稳,身材也最好如果不是其他虫告诉他,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米契尔竟然不行啊。明明有过几次接触,楚波光明明觉得他挺行啊?

咳咳,打住,怎么越想越有颜色了。

“我只是想看看为什么他能这么强,而且有意识地去思考虫母对于它的意义是什么,而不是一味地盲从。”

楚波光意识到这种能够独立思考,对虫母本身有一定抗性的低等虫族是非常少见的,更多的低等虫族没有任何理智,追逐虫母,信奉虫母,说白了真的就好像一条狗,虽然听话,但也无趣。

“研究?那您可得抓紧时间,他已经活不过今晚了。”奥布里那双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

“活不过今晚?”

楚波光看了下腓特烈,这不挺生龙活虎的吗?

克利夫兰将他脖子上的伤口展示出来:“低等虫族永远不可能打败高等虫族,您以为他们两个是不分上下、势均力敌吗?尤金的毒针早就穿过他的铠甲,毒素随着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

好歹尤金也是堂堂一个族群的首领,怎么可能,真的打不过腓特烈?

蜂族的毒素,剧毒无比,没有解药。

“你们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小虫母做了一件令所有雄虫都意想不到的事

只见他蹲下身子,像抚摸一只大狗狗似的摸上腓特烈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