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吗?唉,我不怎么往这边来。”

“都可以,”温聿说,“您想吃什么?”

李经理打开手机看了看,最后忐忑不安地开口:“这家可以吗?”

温聿应了一声:“可以。”

李经理开车带着温聿去那家饭店。

两人都很安静,车里有暖气,伴随着车开动发出的微微声响,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我听说,温律师今年二十八?”李经理问。

“嗯,”温聿应了一声,“我是11月的生日,过了下个月就要二十九了。”

李经理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骄傲:“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大的成就啊。”

她的语气似乎又带了几分说不清的心疼:“才二十八啊……得吃多少苦啊。”

温聿看着前面的车水马龙。

苦肯定是没少吃的。

温聿七岁父母离婚,妈妈没再回来过,了无音讯,他爹温建国更是一个只知道喝酒不管他丝毫的人,在温聿没有长成个之前,他时不时还会接过自己母亲的“职责”,被酗酒发疯的温建国打一顿。最难过的时候,温聿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

那个时候他才十四五岁,没有什么好工作,只能在一个苍蝇小馆里给人家刷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