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别人靠近。
顾忌明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聿两只手都握着书包带子,他看着前面蜿蜒的长长的道路,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也不用说什么,一切都清晰明了。
打温聿有记忆起,他的爸爸便时不时会酗酒家暴,他动起手来没有轻重缓急,好几次妈妈都被他打得匍匐在地起不来。
小温聿被吓得在一旁直哭。
后来妈妈便会把温聿塞进被窝里,关上门,什么也不说。
等到一切结束,残局都收拾完了,男人又会跪在妈妈的面前痛哭流涕,一遍又一遍地往自己脸上扇着巴掌。
妈妈带着满身的伤,沉默不语。
妈妈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她又挨了打。温聿已经记不清是什么原因了,只知道男人将她凶狠地拖到了门外面,一脚踹了下去。
温聿吓得失声尖叫。
好巧不巧地,声控灯坏了。
男人狞笑着一步一步走下去,他手上握着一个板凳。
温聿觉得很可怕,可是妈妈已经要站不起来了。温聿下意识跑了下去,那个板凳便砸在了他的后背上。那个椅子多次被当做临时武器使用,已经快要散架,这次终于宣告死亡。
散落的烂木材划破了妈妈的手背,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