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说。

顾忌明咬了咬嘴里的烟,艰涩地把一整根烟嚼吧嚼吧咽了下去他沉默地看了很久很久,突然抄起一旁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床上。

床板是木质的,这把椅子又是铁的,如此凶狠的力道,床板当即塌了一小半。

木屑横飞。

本来在医院锤墙留下的伤受不住这种震荡,再次流出了血,流满了顾忌明的小半手掌。

温聿刚打完这个文件就听见一声巨响,完全不是正常打翻东西可以制造出来的。

温聿微微拧眉,从书房去了主卧。

“顾忌明?”温聿看了眼狼狈一片的主卧,冰冷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生气,“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