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离不开这瓶药的恐怖感。
温聿呼吸一滞,重新把这瓶安眠药扔回了床头柜里。
塑料的药瓶撞到木质柜里发出稀稀拉拉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温聿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他烧了一壶水,端着茶壶去了书房。
书房摞着满满当当的资料,温聿开了灯,将冒着热气的水放在杯垫上,旋即他坐了下来,拿出放在桌洞里的火柴,轻轻一擦,火光跳跃,点燃了还没烧尽的香薰蜡烛。
最后一步,温聿拿过书桌上的女士香烟,借着香薰蜡烛的火光点燃了。
他点了烟,却没有吸的欲望,只是用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雾袅袅,他专心致志地看起了案情资料。
一夜无眠。
手机铃声响起来时,天光已大亮。
温聿按了按眉心,将最后一根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把书桌拾掇了一下,也没什么吃早饭的胃口,洗漱换衣后就准备先去律所。
温聿有自己独立的律师所,学校的选修课一般都是下午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