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挥着弗洛森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加缪十指印在纸上左边区域,同时将乔的十指也印在右边圈里。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你向一位医师借了镊子,让弗洛森钳起乔伤处插着的匕首,举在半空。

你拿起杯子,举在匕首底下:“弗洛森,你的火折子借我一下。”

弗洛森疑惑:“殿下,您怎么知道……”

废话,在下不仅知道,还看见阁下拿着那玩意烧了人家的信。

录像回放什么都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不说话。

他点起火折子交给你,你接过,用来在杯子下面加热,仔细地熏着匕首。

匕首上面的凌乱的指印开始浮现。

弗洛森吓得差点没拿稳:“光明啊!这是什么邪术!”

“邪你个头邪,这叫科学!”你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把匕首放到桌上去。”

接下来你隔着绢布捏着边角,用同样的方法熏着纸。

众人看见纸上两边分别浮现出十个手指印,一边属于加缪,一边属于乔。

“好了,让大家来比对这些匕首上的指印与哪位一致吧。”你打了个哈欠,“小心点,不要碰到证物啊朋友们。”

几乎半个旅馆的人排着队来看,畏惧又兴奋,乔的尸体已经蒙上白布放在床上。你莫名心疼加缪一秒,这以后晚上睡觉真的没有心理阴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