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小伙好奇,偷偷摸摸想用手指刮一点残液下来,被劳森用拐杖敲了一记,领了旁人最粗鄙的骂法灰溜溜地往后挪了几位。

“我说了这么多,你们都不怕是不是?”劳森老汉胡子翘了几翘,“你们以为这是什么骗人的把戏?”

方才那逃跑的小伙不服,折返回来,抗议道:“凭什么别的城能有,我们不能有,我叔叔说,这东西他去福克茨做生意的时候买过,吃起来能上天堂!”

人群一片嘘声。

劳森老伯气得要呕血,怒骂:“上你个马尿的天堂!不知好歹的魔鬼之徒!你叔叔难道没告诉你福克茨多少人因为这个果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生意不做、耕田荒芜?!你叔叔难道没告诉你这东西一旦上了瘾就戒不掉,迟早能把你吃死?!你这神明臭袜子里揣着的傻帽!还不滚!”

“噢”看好戏的人们鼓掌喝彩,笑声起伏一片,“把他扔出去!不懂事的小鬼头,叫你拆老伯的台。”

小伙被人拎起后衣领,一把扔在人群外,摔在土上。他也不介意,拍拍干净嬉嬉笑笑照样往家跑。

“知道啦,劳森伯伯”

劳森捋捋胡子,翻了个白眼作总结:“所以,要是被发现哪个人敢私藏,就等着进牢房呆着,连妻子孩子都别想在镇上抬起头来。如果哪个人敢把这种祸害人的东西带进冈纳,连同那个家伙的家人,都别想在镇上呆着了,统统赶出镇外!”

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没人再敢开玩笑。

“连同土地与房子,就算终身忏悔也不会给你留下。”

“凭你给冈纳带来的灾祸,此等罪过一辈子都赎不完。”

治安官保罗刚刚和你报告完马迪尔堡各地的传达情况,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发际线后移的厉害。保罗感到近几日他的工作量猛然增大,好在先前见识过你工作起来的疯狂模样,这一次他已经有所准备,不至于措手不及。

各片区中的小镇都层层下放消息,明明白白地警告了一遍。

镇上的更夫也一一派人告知,将潘多拉之果的模样、危害以及接触后会得到的惩罚编成了通俗易懂的口诀,在打更的时候各家各户地传诵,保证不管什么文化层次都能听懂,刻入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