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不幸,在你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马迪尔堡的炬者就让你体会了一回什么叫做刺杀。

你在郊外的一座古怪的屋子中暂时居住。

下方为细窄的圆柱体石墙,一层大概高五六米,顶上撑着一座更宽大的房子,双面开窗,造型像个蘑菇。

那地方是维斯帕从一位去世的魔法师儿子手中买下的,那个男人没能继承到父亲的天赋,压根没法通过传送阵上二楼,干脆以很便宜的价格出手了他父母的婚房。

你不在的这几个月,他把本来已经破败的小屋打扫的很干净,特地请人专门漆了一遍,色彩鲜明。

蓝顶白房灰石墙,嵌两扇绿窗,外围扎了一圈箭头栅栏,院内种满了花,温馨美好的像个童话。

他自己很少在这里睡,协会那有他的专门卧室。你自己主动要求住过来,维斯帕常常抱怨你离他太远,他快要都抽不出时间和你独处了。

你……希望他能够好好专注事业,不要天天脑子里想一些有的没的,做一名健康向上、干净乐观的好下属。

不要一醒来就糊了一只大型抱枕在身上,还要经历各种奇奇怪怪的早晨过程。

维斯帕仅剩的周末时光全都花在研究怎样做一只更合格的糨糊精,恨不得全身上下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你身上。

至于你的感想……

你感觉他该减肥了。

说实话,这么大一只压在你身上。

有点重。

某日,你不清楚那天到底是星期三还是星期四,因为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睡过了零点,维斯帕布置在一楼的防御阵被人强行破坏。

你来不及反应,从梦乡中茫茫然坐起来,衣衫未理,落了一边精致漂亮的锁骨,轻薄寝衣下的躯体随呼吸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