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也没办法缓解这种病状。

凯撒承认,当时他恨不得叫人把自己的头用剑切下来算了!

他拼命以头抢地,生生把自己撞昏过去,事情才算完。

少年时就有的毛病,一直以来痛过就过去了。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让他一想起就心有余悸。

喝下一杯酒,他已有醉意,身旁的夏佐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听侍从报上一件件呈贡上的礼物,等到结尾他也没一个满意的。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没有他想要的那个。

可是。

凯撒困惑地靠在宝座靠背上,目光空茫远望殿外,敞开的雕花重门间夜色无限。

他想要的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就这样虚假堕落地在纸醉金迷的幻象中顶着别人的身份随便过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