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沙发内,毫无风度可言。

“……那是他的愿望,夫人。”文森特觉得自己的双手没有一刻如此肮脏,“他不允许别人来触碰他最后的自尊。”

“您终究流着和休伯特不一样的血,我不能指望您明白他的用心。”

托兰慌忙准备冰水与棉布,为他的主人清理伤口,寒冽的冰雪接触到文森特额头的那一刻,他被激的反射性一抖。

这样能让他保持清醒。

疼痛与寒冷是最好的清醒剂,告诉他要记住今日发生了什么。

托兰用棉布蘸了烈酒为文森特消毒,暴烈的酒精噬咬他的皮肉,每一口都啃在血脉里,将仇恨的种子编织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