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用这个身体你就不可爱了伊薇尔。”
“应该我保护你多一点才对啊。”
你;“……”虽然很感动但您还是赶紧藏好别霍霍了。
你放开门锁,将门拉开。文森特已经在前厅沙发上等着,裁缝汤普森捧着新做好的成衣站在一边,窗帘被人重新拉开,阳光映亮室内各色器物,也映亮了文森特的脸。
窗外雪停了,万物茫茫。
素白,雪晴。
他望着远处,眼神虚渺,光线柔和地罩在他的脸上,模糊了容颜。
文森特沉默又放松地坐在那里,同兰顿的任何一位少年贵族没有什么分别,却好像早已离去,于此处相隔万里。
他在难得的几分钟闲暇里将自己放逐。
极短暂地羡慕了一下自由,而后重新面对这个教会他作茧自缚的黄金牢笼。
他毕竟也是人。
听见脚步声,文森特回头看去,在外人面前他并不吝以一位好兄长的姿态来面对你。
就算背后各自心怀鬼胎。
“你打理了半天就是这样的结果,伊薇尔?”文森特从沙发上优雅起身,他背着手,眉心皱起又立刻消下,对你在外人面前展现出来的瑕疵感到不太满意。
汤普森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你,将身体弯的更低,恭敬地递出手中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