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心里大叫着卧槽,屁股往旁挤,直把卫母挤到车窗边,绝对看不见前面的情景。

卫母皱眉:“你挤我干嘛。”

真真嘻嘻地笑:“哎呀,旁边被雨水弄湿了,伯母你嫌弃我呀?”

卫母努努嘴,说嫌什么嫌,怎么嫌呢,话题还是衔接着上一个:“琬琬这样的?那....可不太好找啊,哪个年轻人跟她似的没有丁点活力,说老实吧又不是真老实,叫她别干什么偏要干,贤惠占不上,还假清高,做一个女人哪头都不占。”

卫琬听着,被风吹得冰凉的脸皮真真地发热:“妈”

谢宁的手指结实有力地把她的岔开,十指相扣着搭在档位上。

仍旧是春风拂面万般的涵养耐心:“伯母您太谦虚,您教育出来的女儿,怎么会有问题?您打心底是谦虚,是自豪。不信让我真说小琬两句坏话,您能受得了?”

卫母凝神一想,点头:“对,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要是谁在她跟前,真敢说卫琬一句,她是敢上去撕掉面子拼命的。

“哎,小琬这孩子,到底是吃了家庭的亏。”

后面她就不说了,卫琬甩开谢宁的手,转过头去:“妈,我挺好,我们家挺好,吃哪门子亏?”

谢宁搭腔:“是啊,伯母,小琬很好,以后会更好。”

卫母咧嘴笑开来:“你们俩怎么像唱戏一样,搭得这么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对呢。”

话都说到这里了,又把头摇了摇:“嗐,我说的是什么话,阿宁你别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