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哭没有闹,很镇定地继续夹筷子吃东西,那话题也很快就绕过去了。
但是现在,这是在陈凌的梦里。
脑子里的弦突然断掉了。
她恶狠狠地揪住了陈峻禾的短发,把他的头硬掰过来啃咬了上去,瞬间一股铁锈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间。
骚货,有被人干成这样吗?说话啊。
陈凌恶狠狠地瞪着弟弟,像是头恶狼要把人拆解吃了一样。
弟弟迷茫又害怕地摇摇头,完全不明白姐姐到底在想什么。
长得好看有用吗?有用吗?啊?还不是要被我按在地上操!
长了个鸡巴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屁眼吃得最欢最开心!!你说这鸡巴有用吗?有用吗?啊?说话啊!
姐,姐轻一点,咱们爸妈还在隔壁……
我就是要他们听见!
我就是要在这张床上干你!
这张床,这间房子,本来是我的!是我的!
你是哪来的东西!为什么你会出生!为什么爸妈要生你啊!是他们两个背叛了我!
多年以来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陈凌怒吼着,身下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大,床板的嘎吱嘎吱声也越来越响,巴不得这床赶紧塌掉。
过了良久,两个人做得一塌糊涂,被子上,枕头上,床单上,都沾满了弟弟的精液,那都是姐姐的战利品。
陈凌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弟弟。灯光侧着打过来,她的一半脸隐没在阴影中。
啧,怎么床还是没做塌。陈凌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做爱水平。
她抬起手,本想抹一把额头的汗,却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脸颊湿漉漉的,几滴泪水还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浸湿了床单,稀释了些弟弟的精液。
隔壁的爸妈好像充耳不闻似的,并没有理这疯掉的陈凌。
哈。
我就知道。
陈凌扯动了一下嘴角,嘲笑着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疯魔事,一头向后栽倒在了床上。那根假鸡巴就这么可笑地挺立在陈凌的腰间,上面还有一些未干透的淫液,她也懒得拿下来,闭上眼睛假寐着。
然后她怎么也想不到,被她干到奄奄一息的那个家伙,忽然说了一句话:
姐,你还在哭吗?
陈凌没有回答。
然后第二句是:对不起。
陈凌瞳孔微缩,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早早醒来的陈凌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什么事也没干,也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正如她弟弟陈峻禾所说,她是一个怪人。
最后一直拖到陈峻禾开门的一刹那,陈凌的思绪才总算从梦里的那句“对不起”回过神来。
“咦?姐你醒了啊?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陈峻禾揉了揉眼睛,迷茫的表情倒和梦里有几分相像。
陈凌第一次有些匆忙地撇开了眼睛,掏出手机下意识地开始乱划:“刚醒。我待会订个外卖,你跟我一起吃。”
“哦,那我先去卫生间了。”
“嗯。”陈凌的鼻音有些重,迅速地把自己往被子里塞。
她不能在弟弟面前哭。
这肉文的节奏慢得超乎我想象,三章了姐姐居然还没真的干到弟弟。陈凌加把劲啊(我也加把劲
第三个角
“接下来请用热烈的掌声来欢迎我们的《血缘》作者,同时也是本次‘幻想性’成人展览会的嘉宾――张怡女士上台发表感想!”
张怡一身白色西装,胸前挂着许多金光闪闪的细链子,就这么叮呤咣啷地上去了。她戴了一副金丝眼镜,又把头发往后捋了捋,手一勾就把架子上的话筒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