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疼痛感让人记忆犹新。
秦建刚黑着脸走了过来,瞪着眼睛看了秦悦一眼,然后扭头对岳永梅说:“你还和她动气干什么?气坏自己值得吗?她愿意怎么样就随她去,管不了,我们以后就不管了!”
听着父亲的话,秦悦心里悲凉的有些想笑:果真是不管了吗?这二十七年有哪一天少管了似的。但凡她有一次不听他们的意见,随之而来的就是冷暴力或者一顿臭骂,她也想硬气点,可那是血缘至亲,她多希望父母也能像她那样,多为彼此想想,多站在对方的角度换位思考。可他们没有,每次分歧的最后,他们都会说,我们都是为你好,等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父母怎么可能害你。
“你是不是和那个混蛋睡了?”
岳永梅露骨又尖锐的质问一下子戳到了秦悦的自尊心,她气愤又羞愧的瞪着眼睛看向说这话的母亲。
“妈,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可显然岳永梅并不相信女儿的说法,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没有?那你们出去这两天都是怎么住的?你当我是傻子?
我告诉你,你愿意轻贱自己那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跟着你丢那个人!”
听着母亲气头上的话,再想到汪春阳对自己的背叛,还有那个已经把她第一次拿走的不知名的男人,秦悦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和悲愤。
“我怎么轻贱自己了,我都说了没有没有,是你不相信!
再说了,就算睡了又怎么样,我都是成年人了,我丢人也是丢自己的人,我的人生,我自己负责!”
秦悦也有些激动的提高了声调对着母亲回怼道。
“你和谁嚷嚷?有本事你再嚷嚷一个给我看看!”
一直没吭声的秦建刚阴沉着脸怒视着这个在他眼里叛逆、自大、把一切都想的太梦幻的女儿。
到底那一巴掌的震慑力还在,秦悦委屈的掉起了眼泪,但却不敢真的再同父母呐喊。
“你想怎么样?这日子还准不准备继续过了?”
秦建刚看着低下头的女儿,压抑着内心想要爆发的情绪,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