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但还有点别的。这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伴随躁意涌上来,让仲南有种恐惧的厌恶。

他回到办公室,深吸了口气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只半晌未果,终于还是认命地摸出了那条链子戴上。

不是金链或金属链,而是一条约摸两毫米宽窄的红绳。乍一看普普通通,凑近眼前去瞧才能看出,那绳子是由更细的绳子以细密繁复的织法编出来的。红绳最下方垂落点吊着个坠子,是一块拇指指节大的白玉佛坠。

这东西在城市里很少见到有男人戴,此时戴在仲南脖子上,倒异常的衬他。

冰凉的坠子贴在胸口,仲南终于觉得心头的躁动缓和下来,他阖着眼捏了捏眉角,不可避免地回想到那日沈枝竹是如何扑上来狠狠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