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好压着周迟最不可触碰的那一点反复碾压。
我...操啊,祁阔暗骂一句:怎么这么小。
是不是舒服的有点过了头,祁阔没忍住,又骂了一句,感觉自己额角都在爆青筋,太阳穴处的血液汩汩流动,险些不能思考了。
都要怪周迟,小洞里又紧又热,插进去没几秒就想射了。
他妈的,天生长着一副给操的身体。
单手掐住周迟的下巴,凑上去一个炙热的吻,祁阔发了疯一般挺动小腹,肉体发出的撞击声砰砰有力,他不停的在周迟唇边呢喃:“早知道这么爽,在酒店那次就该这样干了。”
“周迟...宝宝,宝宝怎么不发出声音。”
“不够舒服吗?哈,比起其他男人,我是不是还不够用力?”
“怎么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的缠着周迟耳边念叨,声音带了点哭腔,仿佛遭了多大背叛,心里十分不爽,顿时生了攀比之意,下面一次比一次撞的狠厉。
他妈的,真是条疯狗,周迟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不让喘息声流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去够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周迟,怎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都能捕捉到这种精彩的场面。”于泽秋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
“打个赌吗?”他问:“证券杯上,如果我赢了你。”
“我们也做.爱吧。”
......
神经病。
额角滴落了几滴热汗,周迟垂眼,盯着身下泥泞的一片,轻笑一声,那股子少年心劲的胜负欲此时冒出来,当着祁阔的面儿,他扬起唇角,说:“好啊,你输的话要怎么办呢。”
证券比赛那点几万的奖金他已经看不上了,他想要的不是虚拟股市里飘渺的钱,而是货真价实的股权。
他从很早就知道,于泽秋有嘉宏内部认购的股权,如果他的判断无误,嘉宏的股价真的触底反弹了,那么于泽秋手里攥紧的股权就是香饽饽,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我要你手里所有嘉宏的股权。”
电话立刻被祁阔夺走扔到车座边上。
两手钳制住周迟的手腕,他的模样怨恨又愤懑,报复性的又挺了几下,他说:“能不能别看其他男人。”
尤其在这种时候。
他只想让周迟身心都专注于他。
“我有让你动了吗?”周迟问。
小灯斜斜照下来,周迟的眸子极黑,一眼望过去,只觉得一片冰凉。
他一把推向祁阔,翻身一坐死死的压在祁阔的胯上,两人的位置彻底颠倒过来,剧烈的动作之下,紧密胶着在一起的地方竟然没有分离。
祁阔还在艰难的小幅度向上挺胯,眸中急切,似有哀求。
周迟想,他确实有必要教训教训不听话的狗。
祁阔在昏暗里辨识着周迟脸上的表情,眼里晦涩又熠亮的惊人,他主动迎着周迟的巴掌扇,被裹挟着寒风的一巴掌扇得整张脸侧向一边,却还要探出舌头就要往他指缝里舔。
“你是狗吗?”周迟垂眼,手掌上面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莫名让他想起一些街头的流浪狗。
随便从指缝里漏出点好处,却被视为上天的恩赐。
“汪。”祁阔应声道,扣紧了他的后腰向下压,两人的间距被迫严丝合缝。
他的眼里眷恋又痴迷,贪婪的探头想啄吻周迟的嘴唇,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抓住那两瓣臀上下起伏,就算被扇巴掌也无所谓。
嘴唇开开合合,那些话像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你能不能别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