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你真惨。”祁阔喃喃道:“又可怜又惨,十八岁生日只能跟你最讨厌的人在这种破宿舍楼里过了。”

“还烧成这样,你怎么那么招人疼啊...”他拽过周迟的手抚在自己的胸口,声音低不可闻:“我的心都快疼死了,你摸摸...”

“摸完了吗,再帮我摸摸这里...”周迟的手又被强行拽向他的腹部下方。

摸到那一处炙热后,周迟有些难以置信的掀起眼帘,看见祁阔扯起半边唇角,眸色在周围一片昏暗里亮的有些不正常,表情十分怪异。

他现在疯疯癫癫的样子,真像某种精神病人。

没见周迟有什么回应,他一只手顺着周迟的腰线向上摸,毫不费力的拨开了那层厚厚的毛线衣,将掌心贴在周迟薄而有韧性的胸肌上。

从前这人的的皮肤都是凉凉滑滑,触手是冷玉一样细腻舒适,现在摸上去湿湿热热的。

那两点已经颤颤巍巍的翘了起来,祁阔十分爱不释手的反复摩挲着,拨来拨去。

“哈...”祁阔就当没听见。

被子之下,祁阔把鼻尖拱进周迟的领口,狗一样拱着,离的近了,那股清冽的香味被滚烫的体温烘焙的更加清晰,湿湿热热的萦绕在祁阔的鼻周。

周迟的被子是家里自己弹的老棉被,看似不厚,盖在身上重的跟石头块儿一样,像一层厚厚的屏障。

周迟感觉自己快被这一人一被压死了。

“咱俩现在算什么,分也分不干净,断也断不彻底,你就特喜欢这样是吗...”

他的声音闷在衣服里,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