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性恋扯到一块儿,一旦起了那个头,再去观察的时候,只觉得哪哪都很勾人。

程书言又向周迟抬了抬酒杯,动作散漫,目光悠悠落在周迟白皙的脖颈上,看着那颗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也跟着不自觉的吞了口水。

和祁阔那帮管教严格的高干子弟不同,他前几年在美国过得尤为张扬跋扈,和那几个狐朋狗友一块儿,什么刺激东西都想试试。

他也知道公众的新闻怎么描述的,无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屡次出轨的老爹生了一个废物儿子这些话,他也浑不在意,反正家里只会比他更在乎这些名声。

因为家里闹出的一系列丢人动静,程书言对情情爱爱这种东西向来很鄙夷,眼看着朋友们玩的东西越来越脏,他也只是坐在一旁冷眼旁观,权当喝酒时的消遣,没什么参与的想法。

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对一个同性产生这么浓的兴趣。

毕竟这个男生,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肉贴着肉的厮磨,不知道私下会玩出多少花样。

程书言眸色暗了又暗,直勾勾的盯着周迟的嘴唇。

想看他跪在自己跟前吞进一整根,然后生生捣进喉口里。

表情一定更精彩,程书言心不在焉的抵了抵舌钉,只觉得浑身燥热。

他跟杨启已经在旁边观察了周迟很久。

周迟初来乍到,应付这种场面很不适应,那群社会上颇有声望的男人,在北京权贵圈里混的风生水起,精明的跟什么似的,家里也有年纪轻轻的后辈,对那几位小太子党强取豪夺的事都略有耳闻。

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男孩和陈嘉行什么关系。

大概是因为男人们的眼神太意味深长,目光狎昵暧昧的落在周迟身上。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少年,心里不快也很正常。

怎么也不肯呆在陈嘉行身边当作附庸任人打量,周迟就一个人默默缩在宴会角落里。

他喝了一小口手里的香槟酒,因为喝不惯,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皱了皱眉,再也不碰了。

看着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