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几个字,祁阔才有点神智不清的表情瞬间变得清醒,他最怕周迟冷脸,更怕周迟把他抛弃掉,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周迟跟前,抱着周迟的小腿,声音发颤祈求道:“周迟...我错了。”

我不该...不该什么。祁阔想半天想不出后面的话,这件事再来几十次几百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舌头探进去,只不过动作会更加迅猛,祁阔甚至有些惋惜,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

他脑袋才扬起来,迎面而来的就是狠厉的一巴掌。

“你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不带起伏的语调,周迟厌恶的看着祁阔身下夸张的凸起,连一层衣服也掩盖不了,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他心里也产生了一种恶意。

“这样都能硬吗,真是..发.情的狗。”

白色帆布鞋踩在了祁阔的两腿之间,毫不留情的碾磨着,周迟整个人却很端正严肃,仿佛做的不是这种过于瑟琴的事,而是身处于什么教学课堂,眉眼一派冷静。

他们都没有发现,身后床帘里一双黑黝黝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看,十分骇然,却连呼吸也不敢大声放出,生怕被发现。

段煜提前一天返校,在家里被各种长辈问候了个遍,累得直接瘫倒在床上一睡不起,直到听见了怪异的声音,他才慢吞吞掀开了一点床帘,震惊的旁观了全程。

周迟...周迟和祁阔竟然是这种关系,段煜浑身抖得厉害,荒谬的错乱感让他脑子发懵,却也仍然记得不敢动弹一下。

段煜扶着栏杆,维持这个姿势许久,久到那两人都出了门,他才敢呼出一口气,干冷的冬天,竟然燥热的出了一身汗,暖融融的羊毛衫贴在身上,蛰得厉害。

“周迟他竟然肯被这样对待...”段煜轻轻自言自语,“祁阔和他确实关系很好。”

他们只是朋友,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这实在太耸人听闻了,就像周迟和自己是朋友,自己就从来不敢用这种想法亵渎周迟。

真的不敢吗?段煜努力想从脑子里抛出刚刚那一幕,却发现怎么也忘不掉,再回想起来时,跪在周迟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他自己。

段煜满脸通红,那只常年打游戏而特别敏捷的手摸上了自己忽略已久的东西上,不得要领的乱摸一气。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北京CBD区的某栋写字楼下,一位身着职业装的女人面带笑意,右手一扬,拦下了周迟。

周迟手里拿着一沓资料,轻轻摇了摇头,他默默退回了大堂门口。因为今天要来蹲点陈嘉行,他刻意穿了一身极朴素的黑色棉袄,手肘处被磨得很薄,恰好今天北京又到达气温新低,他握着项目书的那双手骨节分明,被寒风刮久了,冻得通红。

这确实是周迟有意为之,他知道陈嘉行也是从最低处爬上来的人,在那样老练又精明的男人面前,他绝对不能像对待同届的男生那样高傲。

最好是能让陈嘉行能回想起过去,产生点恻隐之心。

天色渐暗,仍然没能等到陈嘉行,周迟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接近九点了,再不走,地铁也赶不上了,他叹了一口气,想着明天再过来蹲点吧。

不知是老天有眼,看出了周迟内心的迫切,一辆黑色宾利静静的滑到公司门口,车门被司机很恭敬的打开,一条穿着西装裤的长腿迈出,陈嘉行看起来很年轻,游刃有余,眉眼间藏着昭然的野心。

他也注意到了白杨树一般笔挺的周迟,默默的抱着资料驻足在公司门口,望着他的那双眼睛坚定顽强,抱着程门立雪似的决心。陈嘉行眉毛一挑,心里已经清楚了一半。

这种大学生,在北京一抓一大把,个个都身怀梦想前途。

但实际来看,能功成名就的有几个呢,司机为陈嘉行打伞,他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