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第几次了?”男人将腰间的围裙摘下,看见周迟指间夹着一根才点燃的烟,皱了皱眉,上前夺走了,很自然地吻了吻周迟的嘴唇。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类似于大兽安抚小兽时亲昵的触碰,两人的唇一触即离,祁斯贤感受到周迟唇瓣的干燥,问道:“今天喝了几杯水?”

“覆巢之下无完卵。”周迟并不接他的话,轻笑一声:“压了这么久的消息爆出来,哪个台不想报道。”

眼见着男人的大掌要盖在他脑袋上,他蹙了蹙眉,侧头避开,将手指上的矫正器摘了后迈步到餐桌边。

小指看起来仍然不正常,向外拗出一个别扭的弧度,最初治疗时,周迟疼得唇色发白,现在也都适应了。

许久未见阳光,他肤色愈发苍白,也衬得眉眼愈发漆黑,眼里总有层淡淡的阴霾,也清瘦了一些,家居服套在身上松松垮垮,裤腰掉到胯骨两侧,腹部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突然,门铃叮的响了一声,祁斯贤要盖在他脑袋上的手停滞在半空。

……

看大祁对待粥粥脑子里总有一首歌:是我给的自由过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