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火警电话!”
“别犯蠢!钥匙在谁手上?”另一人在火焰中低吼着:“这里不能起火!”
故意伤人、强奸罪都能被各式各样的理由和权利粉饰,没有人会去过多关注别人唯独发生火灾时,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这处,他们都无处遁形。
男人低声咒骂一句,懊悔已经没用了,谁能料到放在掌中供人观赏的鸟会突然暴起啄人眼睛。
“钥匙不在这里。”
浓烟呛入肺腑,陈嘉行剧烈咳嗽着,如锥子扎穿般的痛意缓缓蔓延开,他似乎已经明白自己无法改变的结局,眼神忽然复杂而颓然。
他再也不会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以露出伤口来求他的怜悯了,陈嘉行想。
浑身伤痕累累的周迟在烟雾中只有一个料峭的身影,似乎要比他们初遇时,还要瘦上一些,但情况却截然相反。
深夜,又是郊外,消防队过来都要一段时间,等救援终于到了,几人均烧得神志不清,唯独周迟被陈嘉行牢牢护在身下,只受了轻伤。
祁斯贤半夜接到消息,脸色骤然沉得可怕,车速都彪到了一百二十码,险些闯了红灯。
周迟整个人状态不算好,指骨擦伤最厉害,小指不正常的向外扭曲,被带回来洗了一通澡,热水熏得整个人都有几分病殃殃的脆弱感,眼底猩红,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看他的眼神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人们在外看见的周迟,大多是坚如金石,无所不能。哪怕在他面前,也是狡黠得像头狐狸,汲汲营营要在他手心抠些好处。
竟然有人敢把他推倒在泥泞里羞辱。
“周迟,是我。”他沉声开口。
他拿着湿毛巾要给周迟擦身体,大掌一抵,两条修长的双腿稍稍岔开,从内汩汩淌下一行半透明的液体,那一处如同被摧折过的花朵,红得要沁血,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手指才轻轻碰上,还没来得及仔细清理,周迟就浑身一激灵,啊的喊出了声音,抗拒得很厉害,砸在他脸上那拳也使了十足的力道。
他洗周迟像洗一只不如何听话的猫,伤人算是最轻的,当周迟的拳头第四次狠狠砸在他脸上时,他终于忍受不了,把周迟死死抱进怀里,热水兜头而下,浇得他们二人浑身湿淋淋,也愈发粘在一起。
感受到周迟浑身都在发抖后,祁斯贤亲吻着周迟的耳朵、脸颊、鼻尖,声音刻意温和下去:“宝宝,只是清理一下。”
他狠了狠心,膝盖顶开周迟的双腿,手指探入后穴,一寸一寸艰涩地在因肿胀而过分狭窄的甬道里通行。
那些人射得多,又深,他不得不插进最深处,不断有温热的液体被他的手指引出。
他看着地上那摊浑浊的液体,喉结滚了滚,眸中森冷的情绪愈发浓郁,宛如亟待爆发的火山。
鼻翼动了动,他似乎嗅到空间里若隐若现飘来的腥味,如果以动物的形象类比,那就是他护在身下的雌兽被不知道哪里窜来的野狗强迫打了种,咬得遍体鳞伤,连身体都被其他男人的味道浸透了。
还是骚,但这次他很心疼。
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对待周迟的方式是否正确。
周迟想独自打拼,他会提供资源关系,周迟是自由的鸟,而他是周迟随时可以栖息的大树。
两人一直维系这样微妙的平衡,直至今天,被打破了,以至于一向冷静理智的他也开始恍惚,把过错归在自己身上。
他就该圈下一处辽阔的地盘,在这个范围内,周迟才能安全。
男人的手指粗糙,表面儿一层薄薄的茧子,两根一并探进去,还没抠完,周迟闷闷的唔了一声,里头酸软过度,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中,轻轻碰一碰都难捱,现在更是绞紧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