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最后一盏灯灭掉,床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原本周迟舒舒服服独享的一张大床被迫挤进第二个人的存在,气息汹涌凌冽,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朝周迟那边压去。
后颈的气息时而温热时而发凉,周迟又马上要睡过去,恍惚间意识到,男人在嗅他的身体,嗅的那样仔细,让周迟产生一种雄兽检查领地的荒诞错觉。
老男人的欲火一旦开了闸,就再难收场,更别提,他已经禁欲了一个多月。
那两瓣唇从他颈后一寸一寸向下滑动,细细密密吻在他身体上,直至后腰其中一枚腰窝处,有什么湿软的东西一点而过,周迟的身体打了个颤。
“他怎么碰你的?”
“呃...他亲了这里...”他带着男人的手,缓缓来到自己身前那处,男人的手掌粗粝,抚过时有种猫舌头的痛爽感。
“还打了这儿。”他被男人强行掰开双腿,冰凉的视线透过漆黑的夜,极有存在感,一寸一寸划过他的皮肤,静静打量着那一处。
周迟浑身不适,汗毛竖起,不自觉缩紧了。
“疼吗?”
“疼。”
“也有爽到吧,骚货。”男人慢慢抚摸周迟的嵴背,过度训练而宽大的身材完全笼住了他。
然后俯下身体。
周迟的瞳仁瞬间紧缩。
厚实、柔软,满是热意的东西自他臀缝向下滑,如活物一般,他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全炸开来。
是祁斯贤的舌头。
粥粥你不要太会钓
118.坐以待毙向来不是我的作风
夜凉如水,满目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唯有两腿之间湿热的感觉愈发明显。
粘腻的水声,还有身体缓慢摩擦床单的悉悉簌簌响动,周迟实在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氛围,下意识要向后退,却被男人两只大掌用力扼住大腿根部,吻得更深了些。
“嘶....”
他在模拟某种抽.送的动作。
喉口里憋不住的一声喘息把声控灯吵亮了,周迟眼睛眯起,被迫直面于这一幕。
他的手指深深插进男人的发间,能清晰感受到头皮血管兴奋地汩汩跳动,震得他掌心发痒,想推开,可又被新一轮的征伐弄得手脚无力。
脚趾紧紧勾住雪白的床单,已然到了一种痉挛发白的地步。
周迟觉得事情有些荒谬。
他不是第一回被人这样舔,甚至更过分的时候都有,但仅仅这一次,带有微微糙感的舌面划过时,他浑身打了个寒噤,宛如自己落入什么野兽的口中,动弹不得。
“你...和这儿的领导打过招呼了?”周迟漆黑的眉眼有些聚焦不成,咬死了嘴唇,在一片令人头脑眩晕的快感中分出几分心思问道:“前几日他们和我..呃...先别动...商量预算只有两百万。”
男人的唇舌附在他身体上,声带震动,声音很沉:“财政局拨下来的金额可远远不止这个数。”
他兀自低头又舔了一阵子,手指也默默摸向后方,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就滑腻一片,他心里也不如何舒服,总以为周迟曾在别人身子底下被玩成了这副骚里骚气的样子。
两个老男人地位悬殊,年龄相仿。不说其余,单是对周迟的这种旖旎羞辱的想象,竟有几分不谋而同的默契。
周迟这样的人,很容易会让人对他产生一些粗暴的想法。
周迟被他前后夹击得浑身发抖,紧紧箍住他的舌头,满面潮红,不得以拿手臂盖在额头上,不让人看见他失神的模样。
因为动作较大,周迟挣扎间褪了一半的睡袍,内里朱红色肚兜小褂露了出来。
因为是女性尺码,他穿着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