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团伙里其余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若隐若现飘过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有人闯了进来。”
“总重复那一件事,我也”
“好麻烦,他们几个的样子我看了...想弄死。”
“这种趾高气昂的富二代除了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嘴里还说得出其他东西吗,啧...”
“从前闯进来的人,都已经转世投胎了把哈哈...今天路哥怎么一反常态?”
他们几人的目光在周迟被划破的胸口来回流连,看着老大指间夹着那枚红豆反复揉搓,从寡淡无味的浅褐色玩到充血发红。
怎么说呢...无论如何,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精彩的画面,几人盯着看得很起劲。
“不好讲,但他长得真不错...被路哥玩过之后,能不能扔下来给我玩玩...”
“我还是处男啊...”
“....这儿谁不是处男了?都没来得及开荤就...”
后面仍然被慢吞吞的侵略,耳边是冰冰凉凉的鼻息声,钝痛和诡异的搔痒一并袭来,周迟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艰难的回忆方才来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