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包你也太自不量力了。”陈嘉行吻着他的肩颈,似乎对周迟满足后湿漉漉又清冷的气味格外上瘾:“毕竟红杏出墙是你的常态。”

大爹别拿你的糙手摸我们粥粥!

115.周迟,你是被祁斯贤玩熟了吗

病房之外,一片寂寥,唯有温热的风吹拂树叶,噼里啪啦轻轻摔打在窗户上。

两人对峙着,气氛一点即燃。

“老畜生。”

周迟恨恨地盯着他,目光冰冷似雪,额发湿漉漉黏连在一起,黑眸里闪出一抹极亮的杀意,他手和脚皆被陈嘉行缚住,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陈嘉行安然收下这句谩骂。

他的神智不太清醒,也许来之前喝了酒,些许烧酒气味从唇瓣里喷洒而出,汹涌又浓烈的吐息在周迟面庞上。

他喝的是那种售价十块钱一瓶的,很廉价的烧酒,从前贫困潦倒的时候,他大冷天出去搬货,和其他工人一起去超市里买这种烧酒,喝几口浑身就热起来了。

现在他有钱有势,依旧改不掉这种习惯。

想来这种穷人的气味已经根植他的血脉里,冲刷不掉,也永远不会像那些权贵似的那么优雅。

他将嘴巴对着周迟,带着腥气的液体悄悄渡过去一点,还未彻底缠缠绵绵进行一个充满色.欲的吻,就被利齿狠狠咬了下去,刹那间唇舌冒出一股尖锐的疼痛,血腥气味弥漫开来。

倒是忘了这不是什么乖巧猫咪。

他仓促撤离,眸中幽深狠戾,手指按在自己唇角,将那点血迹重新抹在周迟的眼尾,将黑又长的睫毛糊在一起,将那点眼尾抹得稠艳惊人,他这才缓缓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微笑。

他轻声说:“周迟,你就不能在我面前多装一会儿?”

周迟转头避开男人落在他肩颈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只觉得陈嘉行如今是愈发神经了,却遂了陈嘉行的愿,嘴角淡扯,瞳仁黑不见底,露出一副青涩拘谨的表情,将脸颊慢慢贴近男人。

陈嘉行微微一愣。

“陈总,我有时也很纳闷,您这样的身份,辛辛苦苦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为什么非要执拗我呢?”

陈嘉行垂着眼盯他,纹丝不动,想看看他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话。

“感情强求不来,您单身二十八年,应该很懂这个道理。”

“的确强求不来。”陈嘉行喃喃道。

周迟漆黑的双眸微眯,眼尾猩红异常,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所以,您应该去另外找真正和您胃口,而不是对一个已经有男朋友的人发酒疯。”

“这样的行为,按刑法要被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你应该会被判得更重些。”

“您还要上我吗?”他声音凉津津的,却很低,右手将陈嘉行领带向下一扯,顿时,男人两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感受他同样温凉的唇在耳边一开一合,热意萦绕着:“那悉听尊便。”

“你是倒很懂法。”

陈嘉行却嗤的笑了一声,和周迟迂回半天,他心头莫名的疼,也许周迟不去提那个名字,他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学金融的或多或少都看过法条。”周迟道。

然而陈嘉行的下一句话并不如他意。群,柒聆九思六三起三绫

“把腿张开。”陈嘉行说,声音冷冷的。

“他是怎么弄你的?”

“他们又是怎么弄你的?”

周迟面色一僵,唯有眉心微微跳了跳,让人知道他不是毫无情绪起伏。

“现在去打电话,告诉祁斯贤,你曾经口袋里塞着蕾丝丁字裤要穿给我看。”

“他知道你在衣帽间里,被我掰开腿舔,舔得两眼翻白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