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阎风顿时心生恶寒,鸡皮疙瘩爬了一身,觉得很荒谬,想快点把脑子里的场面驱逐出去。

快想一想其他的东西,例如马上要来的物理竞赛...周迟没有报名,恰好他可以钻了这个空隙,拿下第一...再比如他去段家做客,他一向也是三代里算出息的那个...

所以究竟是怎么被干成那种样子?湿漉漉的,看似很脆弱.....阎风拧起浓眉,还是不知觉歪到了那一处,后臀上方是有两个腰窝没错吧?那是腰窝还是硬被人捏出来的,还有汗珠子顺着两腿滴下来,恶心死了......不对,那是汗珠子还是什么东西?

阎风从没觉得自己这番较真过。

卫生间外的长廊上,两人擦肩而过。

周迟似乎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连眼神都不惜的落在他身上一秒。

他神情晦暗莫名,在周迟即将走到走廊转角时,骤然开口:“最近你风头倒不小。”

周迟回头,眼神疏离冷漠。

“我该叫你什么?小周总?”

他漫步走近,眼中的恶意丝毫不加掩饰,显然是恶心周迟不能再恶心,这就来迫不及待的过来拆这人的台。

在他还要继续张口讽刺时,手腕倏地被人捏住了。

指腹温凉微糙,搭在他的手腕上,不轻不重的点了两下,耳边传来周迟冷淡到不近人情的声音:“外面有人,别在我面前犯病。”

那瞬间,阎风头皮都快炸开了,满脑子“我操我操他为什么摸我,难道盯上我了?难道他喜欢的其实是我?难道他马上就要来攀上我了?”

高高大大的男生木桩似的站在原地,先前脸上笼罩着的一层淡淡的阴霾顿时消失殆尽,表情复杂难辨,分不清那是怒气还是什么。

熟悉的温凉触感猛然降临,像小电流似的,疼的真的,酥也是酥进了骨头里,几乎是那瞬间,让他想起年前被掰至手指骨折,打了一个月的石膏那段不算友好的回忆。

他心里猛地一憷。

浑身烧起一股莫名的躁气,他耳朵却高高竖起来,仔细听外面的一举一动,生怕被人发现了,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低声吼道:“周迟,你不要脸面,我还要!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把我放开!”

“外面人这么多!”

周迟捏着他的手腕,垂着眼帘一动不动,眼神有点奇怪,像是在看小丑。

阎风忽然恼羞成怒,浓眉紧皱,眉心常常郁结的纹路愈发明显,偏偏手腕像是焊接在周迟手里,中了邪似的动弹不得。

肯定因为周迟太骚了,他想。

于是他开始挑剔,从周迟的衣着到发型再到表情神态,仔仔细细翻找一翻后,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

眼睛一转,被周迟白晃晃的锁骨晃到了,终于找到一个切入点:“你怎么解开了一颗扣子!”

他无端恼火,心里鄙夷道:露出两条锁骨要给谁看?

好在他对男的不感兴趣,不会被这种骚货勾引到。

周迟说:“你手又不疼了?”

阎风神情不明的看他一会儿,不想被周迟占了上风,忽然勾起嘴角,看似好心的告诉周迟一条消息:“你应该不知道吧,你的老姘头陈嘉行正打算对付你呢。”

“你以为只有你盯上那片地方了吗?”

周迟即刻拧起眉头,仅仅那一瞬间的怔愣,他立即扭转局面,手腕翻转,紧紧箍住周迟的两只手,报复性的向前重重一磕。

他没接过吻,纯粹是带了个人怨气的一个不像吻的吻,两人齿关重重相触时,还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四瓣唇死死黏在一起,他心乱如麻,胸腔心跳震动如雷点,本着让周迟遭罪的念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