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腻腻套弄的水声响起,淫靡的撩过两人的耳根。

“他很喜欢你,前段时间还一直在问我你的近况。”

“嗯。”

祁斯贤垂首,盯着周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眼睛,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你说的对,首都大现在排课很紧,你们都还小,将来还有很多机会可以在一起。”

他只是代祁阔好好管教一番不听话的对象,这样很合情合理,也将祁斯贤心中被打乱的秩序重新搭建起来。

好一个谆谆教导的长辈角色,周迟在心里冷笑。

他的双手被扣紧,在那根炙热的东西上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套弄着。

下一秒,小叔的精.液满满当当的射在侄媳妇的脸上。

那一瞬间,腥气铺天盖地朝他涌过来,白色浊液粘连在鸦黑的睫毛上,顺着眼尾不停朝下淌,划过下巴,滴滴答答坠在身上。

周迟怔愣了一下,不再掩饰自己的嫌恶,深黑的瞳孔中冰凉的杀意乍现,薄唇抿紧,生怕被那种恶心东西沾染到一点。

呕,反胃。

他的下巴被男人捏起来,将那一点白浊慢悠悠涂在两瓣微微发肿的唇瓣上,指腹用力,像涂口红似的细细致致。

“谁教你的,动不动就要咬嘴?”

周迟被他揉着嘴唇,冷冽的嗓音有些含混不清,很低很闷。

“因为您劲儿太大了,我受不住。”

......

杨启风风火火的回北京了。

离开的那半个月,他干了几件事,件件掀起轩然大波。

第一件事,他把那位旁的不能再旁的表哥打进重症监护室里,后半生都疑似有瘫痪风险,连同在津州扎根的血脉淡薄的杨家一系连根拔起,收拾的干干净净。

第二件事,他在他爷爷面前跪了一整天,向来把这独孙宠上天的杨老司令一反常态,拄着棍子把他的后背甩得条条血痕。

先是揍人,然后被亲爷爷揍,杨启在这短短半个月也算是什么滋味都尝过了。

杨老司令打他的原因当然不关其他人的事。

他的独孙跪在他跟前,嗓门一张,语言惊天动地,像安了喇叭似的聒噪,不远处的警卫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这辈子就跟他一块儿过了!您让您儿子再生一个吧。”

登时,他爷爷眼前一阵发黑,从战场上厮杀出的惊人气魄蔓延开来,杨启头皮发麻,却还是梗着脖子继续道。

“您没见过他本人,不知道他有多好。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如果不是家世背景,就我这种混混模样,连见他一面都难。”

闻言,杨司令更觉得头晕眼花,手里拄着棍子抖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的骂了一句:“滚吧!”

杨启如愿以偿的滚了,返京第一件事还是找他对象。

彼时,周迟正趴在桌上睡觉,面前的电脑屏幕常亮,工作窗口密密麻麻,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

宿舍里明晃晃的白炽灯打下来,周迟下颚崩得很紧,睡觉也睡不大安稳。

他默默盯着看了一会儿,瞳色深的可怕,还是没忍住,高大的身影渐渐靠近,扑上去朝着颈窝里深深嗅了几口,清清淡淡的皂香味中夹杂着一点被满足后的情欲气息,这味道对他不算陌生。

他张了张嘴,冷漠的话语中藏着一点艰涩:“昨天,你和谁一起过夜了。”

周迟紧紧闭着双眼,不适应的蹙了眉,依然没有醒。

数日夜不能寐,杨启在此刻突然爆发一股雄兽一般惊人的敏锐。

他又抓到了周迟出轨的证据,偏偏自个儿心里别扭的很。

他默不作声的把那截领子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