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庭院里吻得难舍难分,这种正经场合,倒是装出一副互不相识的假象。

也对,在别人看来,祁斯贤确实不应该结识他这样的小人物。

“祁先生,我敬您一杯。”

周迟从从容容地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笑容似乎更真诚了一些。

他的面色微微荡起一层绯红,也不知道是被吻得还是喝酒喝的,红润的舌尖在一排整齐的牙齿里稍稍跳跃,他敬酒,也不诚信诚意的灌进去,而是将舌尖探出,轻轻点一点就作罢。

祁斯贤目光幽幽的盯着他,手指忽然痒的厉害。

旁人发现不了他们这些细小互动,或者说,有谁能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呢?

一位守序严谨的好领导,和一位才被点名杰出好青年的高材生,怎么看都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关系。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时,祁斯贤接过了周迟手里那杯酒,附身靠近那一瞬间,唇瓣轻轻开合,吐出一句略带警告的话。

“你又开始发骚了。”

周迟恍若未闻,眼里含着一抹挑衅成功的笑意,看着祁斯贤附唇过去,双唇正正好落在他舔过的那一小块。

宴会才一结束,主人公就消失不见了,据许女士所言,他儿子太热衷搞研究,今天只是短暂给自己放一会儿假,这不,一结束就立刻返校了。

“这么肯吃苦的孩子,现在可不多见。”

“肯干、肯学、肯进步,是个好苗子。”

......

不远处的黑色大G微微晃动着。

细微的亲吻声音和男人粗喘的声音交错着,昏暗狭小的空间里,方才还谨守本分的两人唇舌交缠一起,隐约能从无尽的暗色中窥见从中坠下的一缕银丝。

接吻时黏黏糊糊的水声尤为清晰,在这种氛围里就是一剂强效药。

祁斯贤是要铁了心狠狠惩治一番他,口腔热气滚滚,他掐着周迟的下巴,将自己气息全数渡了过去。

周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的唇舌滚烫,带着淡淡的白酒气味,不甚熟练地从他耳垂舔吻至脖颈。

途径那枚他早就惦记上的喉结,他亲得格外仔细。

有些粗糙的舌面接触到那一小块儿皮肤,像圈画地盘似的亲,只是逮着那片地方慢慢咂磨,那枚尖尖的喉结肉眼可见的滚动起来,在他唇舌间细细发颤。

如果这是块鲜肉,恐怕早就被连皮带骨头的生吞进肚子里了。

“别那么亲。”

周迟有些不太能受得了这种漫无尽头的亲吻。

他浑身莫名有股虫蚁叮咬一般的躁意,两条才胯坐在男人腰腹上的长腿刚有一点撤离的意愿,便被一只大掌不声不响的按住了,警告似的点了两下。

周迟不动了。

潮热的暧昧气氛层层圈圈荡漾开,复而又沉寂在夜里,周迟被密不透风的大网罩住了一般,无法动摇一点。

“祁先生。”

“祁先生。”

周迟的嗓音清冽,如今尾音低哑,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欲意,撩得人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捂住他那张嘴,操得他再也张不了口,吐不出一句发骚的话。

车里空气不大流通,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热意汹涌澎湃。

周迟从未这么惧热过,浑身出了一身薄汗,衣服贴着皮肉,又扎又痒,他一手按在男人脑后,仰着脖颈任他亲吻。

另一只手抚在男人的手腕上,若有若无地制止他的下一步行为。

可他眼睫微微眯起,拿指腹的薄茧子缓缓磨蹭男人腕骨的动作怎么也不像是拒绝。

是欲擒故纵,很低劣的手段。

周迟的手指温温凉凉,手背隐隐凸显出筋骨和青筋,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