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又被重重掰开。

“别看我。”

干净的粉色的小孔被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被所有人点评着很嫩很紧,草进去会有多爽。

“今天他要被操坏了。”旁边某个男人笑道,语气难掩艳羡。

“我可以舔吗?”杨宴池问道,也不等周迟拒绝的话说出来,已经将脑袋埋在他的两条腿之间,湿润粗糙的舌面不由分说的抵进去。

周迟的喉咙口被逼出一声剧烈的喘息,结实的大腿猛然夹紧了他的头。

“扑通”一声巨响。

杨启挣扎着摔翻了旁边的凳子,他眼中烧得通红,眼前的一切像凌迟一般,一刀一刀刮着他的心。

包厢里音乐声依旧震耳欲聋,如同跃动的雷点一般惊心动魄,在头昏脑胀中,杨启被迫回忆起他和周迟那场几乎强制性的做爱。

心里如坠冰窟。

原来他洋洋得意,总拿在嘴里张扬的做爱,对于周迟而言,是难堪到极致的耻辱。

意味着一个傲慢得耀眼的少年,被他压着,强迫折断了那根反抗的逆骨,只能被一次次侵入,然后承受。

“畜生东西。”周迟咬紧牙关,在无尽的颤抖中厉声问道:“你不信我去公安局报警吗?你们猖狂到这种地步,真以为世界上没有王法?”

“哈哈。”其中一个男人笑了:“王法?不好意思,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想要王法,想去报警,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