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费心。”
尽管是公立学校,但每年来这里检查教育资源是否合格的,大多是这些生产商,这很不合规矩。
他们当然不乐意让周迟掺和进去了。
外人掺和进去,他们还哪有钱去一点点贪呢?
“你们自己有企业,就把学校整成那副破烂样子?”杨启说话毫不客气,把筷子朝桌子上一撂。
他本来就是个极为嚣张跋扈的个性,哪里能看的了有其他人在他跟前也露出那副嘴脸。
什么货色都能来他跟前显摆了。
男人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饭桌上的气氛一直不大舒心,一桌子的聪明人,都在互相探底。
周迟十分适度的拿指关节磕了磕桌面:“不能这么说,难道赵先生不知道那些学校是什么样吗?”
他们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还颇协调。
“咱们县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也很无奈,你不能去横向对比,你要纵向去看待,现在已经比几十年前有一定的进步了。”六捌‘-六日更群
赵屿不欲和他多谈工作,比起和这样年纪轻轻的男孩谈正经东西,他更想把周迟带到床上。
“合作谈不成,朋友还是可以谈的。”他斟了一小杯酒,递到周迟跟前。
“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周迟面色冷淡,单手扣下了男人端在他唇边的酒,这不给面子的举动让男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心里念叨一句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