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竟然有任人摆布的时刻,段煜将宽宽大大的手掌盖在周迟一边胸膛上,像是在挤奶,动作却轻柔许多,亲亲昵昵的摩挲在那枚红艳艳的豆子上。
硬的硌手。
气温本就燥热,加之男生掌心更是热的发烫,指腹的薄薄茧子刮擦着,还只停留在那一处不肯挪位置,就这么磨着。
周迟沉在迷迷蒙蒙的梦境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湿热难耐,胸前还有股奇异的痒,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嗯....”
这一声像轻风一般,热乎乎的撩过耳畔,段煜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周迟,周迟,你说什么?”
他痴迷的把脑袋搁在周迟胸口,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般拿鼻尖蹭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渴的要命,想喝奶水,想吃奶肉,想含着周迟的奶.嘬一晚上。
“......我该怎么办?”
他急得满头大汗,身子底下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之物彭起来,直直的戳在周迟的大腿根部。
“我为了你入八颗珠子,周迟,我这根几把也该是你的...”段煜低头喃喃道,眼里渐渐浮现的是近乎癫狂的执拗,痴迷。
他整个人都是周迟的,他现在要和周迟融为一体。
午夜时分,窗外的雨丝连绵不绝,像是要无休无止的下着一样,虽然关了窗户,但空气里仍然有种驱散不去的潮意。
在这样的潮热中,周迟做了个梦。
他一向对某种欲望敬谢不敏,可以说丝毫不感兴趣。
连他自己都很不可思议,他居然做了个春梦。
梦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全身,伸着湿哒哒的舌面给他从头到尾舔了一遍。
停顿在胸口时,甚至还更加变本加厉了。
但紧随着,是他双腿被拉开的动作,尽管在昏黑深沉的梦中,但仍能感受到那道视线,如同被烧得滚烫的钩子,定住不动了。
周迟觉得有点不大妙了。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接连几日高强度的工作量让他浑身疲惫到极点,薄韧的肌肉松懈下来,连手指都难得动弹一下。
无尽的黑暗中,段煜痴痴的抚摩周迟的嘴唇。
隐约能从颤动的双唇中描摹出两个字。
“滚开。”
他忽然低头咬在胸口那两枚茱萸上,舌尖跳跃在其间,跟吃糖块似的咬得啧啧有味,很快他就察觉到这具身体在唇齿间打颤。
“周迟,你觉得难受了吗?”
“可他们也是这么对你啊,你不是很舒服吗?”段煜认真的对周迟讨教:“喘得那么厉害,还会求饶。”
“他们也能看见你这种样子吗?”
他拽着周迟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让周迟也感受感受自己现在的心跳的有多快,红着脸哀求道:“周迟...周迟你叫叫我的名字。”
周迟热的浑身发汗,两腮泛起桃花般的红晕,两片薄薄的唇却起了一点干皮,轻轻的呢喃出几个字。
段煜激动的浑身发抖,连忙倾下身去听。
“杨启...畜生....滚下来...”
他面色骤然沉了下来,眼圈发红,伴随着眼泪一起出来的,是那股烧上心口的苦涩和愤怒。
不对,这不对。
“周迟,我是你最听话的狗....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能替你去办,我究竟有哪里比不上他?”
脑子里各种思绪飞快变换,持续在心底深处的自卑和被忽视的落寞在此时全然爆发,他的表情已经有点濒临绝望。
一直以来,段煜是游离在所有喧嚣和热闹之外的,一条孤独的狗。
“窝窝囊囊、游手好闲、不思进取、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