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公办的态度,他只想知道周迟那天究竟受到怎样的对待,能让公安厅的领导脸上都顶着一个硕大的掌印,几天呆在家里没出去见人。

周迟微感惊讶,淡然的表情背后,各种思绪在脑子里快速变换,他没搞明白这男人究竟什么路子。

“他们脱了我的衣服...”周迟眼帘半垂,说出口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然而还是故作顽强,用清清冷冷的嗓音说了出来。

“不,是粗鲁的扒开了衣服。”周迟眯起眼,微不可察的观察着男人的状态,继续道:“有人亲这里。”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点刚被冷风冻过的红,慢悠悠的滑过自己的嘴唇,而后又点了点脖颈:“还有这里。”

男人巍然不动,目光却像是被逗猫棒引着的大猫,如有实质般炙热。

最后一个动作,周迟把手指点在胸前,嗓音低沉微哑:“记不清哪几个人了,很痛。”

“他们逼着我,差点把这里咬下来。”

虚情假意。

祁斯贤这样想,呼吸却不自觉的重了许多。

好似借了那些男人的手和唇,他就不是这个位高权重的身份,也不再是祁阔的小叔,正大光明且肆意放荡的玩弄面前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