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调查了你的家庭,那么穷的家境也能用得上这样的手表吗?”
他主动走上前,抬起周迟的一条胳膊,摸了摸手腕的那只江诗丹顿,哈的笑了一声:“这只表一百来万,我有好几只。”
他对周迟的才华嫉妒成疯,偏偏又事事都被踩了一头,骨子里携带的那种傲人的优越感伴随着血液传递下来,消除不掉,在某天愕然的发现周迟比他更傲。
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阎风慢慢抚过周迟的手腕,突然发觉这腕子皮肤凉而细腻,摸上去凉玉一般,险些丢不开手。
察觉到自己这点心思后,他猛然一震,如同碰见洪水猛兽般迅速丢开了周迟。
周迟不紧不慢的抽出一张纸巾,重重蹭在手腕上。表情却不见一点起伏,丝丝寒气渗出,他似乎也在等着阎风继续能说出什么话,好看一看热闹。
“就在这里,脱衣服,把你的本事都展露出来。”
“他们拿多少钱给你,我掏双倍,别误会了,我不想睡你。”
“我嫌脏。”
阎风也在不停揉搓手指,想把那股残留的麻意揉搓掉。
周迟的眼中带了一点嘲讽:“前门大街的一套房产,如果你能开到这个价位的两倍,我接受。”
阎风:“......”
“给我一些时间。”他咬咬牙,颚间肌肉崩得很紧,打算和周迟好好诡辩一番。
“不过你挺狮子大开口,这种硬邦邦的男生身体,他们真能啃得下去。”阎风轻佻玩弄的要伸手拍一拍周迟的脸,做尽羞辱的姿态。
不料他的手才伸出,就被周迟及时抓住了,还没等他稀奇感叹周迟果然骚得这么熟练,这就来讨好客人了,自己的手掌已经呈一种诡异的姿态朝后咔咔扭去。
细微的喀嚓声响起,阎风的表情瞬间变了。
疼疼疼,怎么不疼!十指连心,现在他骨头都快被人掰碎了,他忍了再忍才没有从喉间溢出一声痛呼。
周迟的表情巍然不动,有些过于冷淡了,这么久,他也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
所谓天才和蠢材的区别,就在于天才有边界且大致相似,而蠢货总蠢的千奇百怪,毫无下限。
他能和蠢货讲道理吗?显然不能。
阎风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又红了个彻底,这件事发生的太快,好不容易将手拯救回来,已经疼得摆正不回来了,他脑子里只剩一句话来回盘旋。
他怎么敢的?
他怎么敢打我?
他凭什么打我?
脑子里被这种念头充斥着,阎风眼睛都沁得血红,自小都被宠惯成了这副傲气横冲的性子,他哪里受过这种气,他又不是周迟那群前赴后继的舔狗。
于是他二话不说也提起另一只拳头朝周迟面上砸了过去,拳风颇为迅猛,一点也不收力。
“你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吗,不说我想不想上你,就算是哪天真来了性情,对你有点兴趣了,你还要乖乖躺着。”
“有钱你会不赚吗?”手指上的剧烈疼痛让他优越的面容都有点扭曲了,越是疼,他就越要释放更多的恶意来抵消。
可惜在他那一通恼羞成怒过后,出手慢了许多,周迟侧头避开,却仍然不免被那一拳重重打在下巴上。
男生拳头上最硬的部分就是骨节,恰巧是那一点骨节擦过周迟的下颚,沉闷的打击声响起,那里瞬间红了一小片。
周迟伸手摸了摸那里,下巴隐隐还在发热,摸上去钝钝的疼痛,然而他嘴角竟然扬起一点点笑容,冷森森的,看着颇为瘆人。
“你知道我每次看见你都在想什么吗?”
他缓声开口,手指深深插进男生的发间,明明一副冷静从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