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关系吗?”陈嘉行怪异的看了一眼他,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在如豆的灯光下,森然的有些可怖了。

他放在手心里宠爱的一只鸟雀,突然失联,到处都找不到,终于有一天发现了,却在别人的领地上,即将要被献给另一个男人。

现在还敢大言不惭的反问他,两人有过什么关系?

他幽幽的盯着周迟,从这清纯婊子眼睛里读到了一种要向上攀的卑劣欲望。

这种欲望明明对他而言很显而易见,他们都是底层人,都在为了跨入这个阶级里汲汲营营,满腹算计。

只是从前他相信周迟是青涩懵懂的白兔,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独特,以为周迟只有对他才会卸掉一身冰冷的盔甲。

周迟只对他是不一样的。

这种想法仅仅在脑子里晃过一下,仍然让现在的陈嘉行浑身发烫。

“周迟,你被野男人操习惯了吗?”他问。

冷冰冰的手指,带着粗粝的茧子向下探过去,滑过男生温热韧性满满的腰腹,他的指尖径直钻入后方那一处。

周迟闷哼一声,那里上午才被好好疼爱一番,真是经不住这样粗暴的行径,他不自觉地夹紧,反抗的更厉害了。

指腹处厚厚的茧子,是作为他穷苦人民出身明晃晃的证据,哪怕他后面再如何飞黄腾达,成为了嘉宏公司受人景仰的“陈总”,也终究改不掉他刻在血肉里的穷酸自卑。

周迟主动献身于祁斯贤。

他颌关紧咬,手指揉搓着男生后面就格外用力,揉开了,从指尖沁出一抹湿意。

他只要脑子里一闪过周迟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翻滚的影像,像对他那样柔顺的依附另一个人,他就恨得头脑发昏,太阳穴汩汩跳动,有种将手中这人掐死的欲望。

这种激烈的情绪已经很久不在他身上出现了。作为一个公司的掌舵人,他无疑是优秀的、冷静的。

他意味不明的从喉口漫出了森冷的一声哼笑:“湿的。”

又热又紧,泡着他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