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启沉沉嗯了一声,他离周迟太近,以至于看那张脸就分外清晰,连同冷白肌肤上那一层浅浅的绒毛都尽收眼底。一凌*81更多
哪怕是暂时不行了,他看见周迟也还是难掩身体里那股蓬勃即将宣泄的欲望,总想过去亲一亲舔一舔,只是现在这欲望被强行关了闸,就有些上不去下不来,很是憋屈。
他凑过去吻周迟的耳垂,完全不过脑的问了一句。
“其他人这样给你舔过吗?”
问完,他又心道这骚货肯定不少人碰过,后面随便舔舔都湿嗒嗒的,很熟练就高潮了。
他向周迟展示了一下自己长且过分灵活的舌头,很是有一番竞争上岗的味道:“别人有我给你舔的爽吗?骚货。”
周迟冷冷睨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又刮了他一巴掌,寒声道:“嘴巴干净点。”
杨启似乎已经习惯和周迟这样相处,他就没有哪天和周迟单独呆在一起没被暴打过的,他竟然习惯了。
窗户留了一线距离,此时微风悠悠刮过窗帘,带来一股凉丝丝的气息。
杨启难得享受这种宁静时刻,他把周迟的手掌翻过来细细把玩,这只手修长,骨节突出,筋脉浮在在手腕处,一看就极具力量感,否则也不会一巴掌把他扇得嘴角冒血,也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攥紧酒瓶碎片插进他的胸口。
他指腹搓过掌心,打量着那几处才痊愈好的疤痕,轻轻揉了揉,又吻了上去,说:“这儿还疼吗?”
周迟被他搔得掌心发痒,蹙眉抽回了手掌。
杨启想问,他现在算得上是祁阔那种待遇吗,可话溜到嘴巴跟前,又默默吞了回去。
他怕自取其辱。
他低头,隔着周迟一层薄薄的衣服,牙齿含咬在其中一枚乳尖上,他有意要和周迟缓和关系,就收敛了自己一身的侵略意味,力道很轻,像羽毛瘙痒一样,一点一点润湿了胸口,几乎不会让人有半点不适。
仅仅两三个扣子,里面雪白的皮肉就尽数露出来。
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变态的洗礼,周迟浑身散发一股情色烘焙过后的淡淡气味,奇异般的勾人。
气息,一种很暧昧的东西,能将两个人的距离猛然拉近,再经由轻缓的风细细的钻入皮肤毛孔及血管里,缓缓融合进过于兴奋的大脑。
杨启盯的眼睛都红了,翘翘的乳尖撑在薄薄的衣服上,顶起两个硬点,那两点像过敏一样红肿,杨启觉得自己鼻腔隐隐发热,他心说不会这么没出息要流鼻血了吧。
下一秒,滴滴答答的红点子就落了下来,殷红刺眼,顺着周迟雪白的衬衫往下淌。
周迟的脸瞬间黑了,他有洁癖,本能嫌恶的就推开杨启,却又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揽住后腰,沉沉的往那边压去。
杨启底下依旧没站起来,但他却突然有种类似于大脑皮层过电一般的精神快感,爽的有些无法自抑了。
他难得这么柔情缱绻,他现在是把周迟当自己老婆来看了,一点狠手也不敢下,只是慢慢的用干燥的唇去摩挲两枚乳粒,啄吻了几口,他哑声说:“周迟,你说跟我有什么不好呢,你也别想着去找别人了,你想要的反正我都能给,咱俩好好谈一回,寒假就找个暖和的国家度假。”
举动十分像热恋中的情人。
说着说着,他有几分急躁,也掩饰不住自己本性了。
“我不像祁阔,你别用那种顽劣招式来蒙我。”
“我不会那么怂,你身边再敢凑近一个男人。”
“我立刻提着刀上门,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这男的怎么跟老婆子嘴一样絮絮叨叨。
周迟听得有些不耐烦,眉眼间都笼着一层淡淡的戾气,他向外抵了抵杨启的胸口,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