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掌搁在少年汗津津的后脖颈上,那儿一片白皙如玉,却烙了枚发紫的咬痕,瞧着刺眼极了。
祁斯贤神情莫测,眸色暗了些,手指搭在牙印上轻轻扣一扣,兀自微笑道:“周迟,这是哪个野男人弄的?”
一片静寂。
男人语气和缓,嘴角微扬,不像是在质问出轨的对象,反而像是长辈悉心教导小辈,见周迟不回答,他很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不说吗?”
窗外的风呼啸着拍打玻璃窗,室内唯有一盏小夜灯亮着,晕染出的昏黄灯光竟有几分宁静之意,但这氛围仍是叫人惊心动魄,心脏砰砰直跳。
祁阔感觉额角有冷汗落下,涔涔划过眼角,尖酸的痛意扎上眼球,他却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
“今天在江都京州,有人还在问我,京州市青年杯创业赛这个项目,怎么还没圈定人选。”
“你应该很清楚,你是怎么把那个人挤下去的,对吗?”男人声音不徐不疾,说话时还在揉弄周迟的后颈,力道不算轻,那片肌肤已经被揉搓的殷红。
“那也是个从小山村里爬上来的年轻人,可惜不如你讨喜,也不如你心思活络,辛辛苦苦耕耘前半生,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出人头地,又被你鸠占鹊巢了。”
“我想,他被挤下去的时候,一定很痛恨这不公的世道吧。”男人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垂眼去看他的男孩是什么表情。
周迟开口,冷玉一般清冽又掷地有声:“是他没本事。”
怨不得自己。
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天时地利人和,他周迟全占了个遍,每个节点都绝不容许出一点差池,方才能处处得利。
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算踩一千个人一万个人上位,又和他有一分钱的关系吗?周迟双标的坦坦荡荡。
他抬起的眼睛里黑漆漆的,瞳孔收缩,表情不为所动,很凉薄,让祁斯贤莫名想起了原始森林里暗中潜伏着的野兽,姿态散漫,可那股野心十分不容小觑。
祁斯贤漫不经心的想着,也许某一天,他也能把自己利用干净然后轻轻松松的丢掉,甚至可以再反咬一口。
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婊子,甜滋滋的舌尖上淬满了毒汁。
祁斯贤脸上仍是一片和蔼,只是圈在周迟脖颈上的手掌逐渐收力,捏得喉骨咔咔作响,逼得周迟眼前一片昏黑,忍不住痛喘一声。
他俯下身去吻周迟的嘴唇,舌尖挤进周迟的口腔里,里边那截舌头微凉,津液充沛,逐渐被他含得烫了起来。
男人单手扯开皮带,那根玩意儿形状相当可观,从内裤里弹出来时,还不轻不重的甩在了周迟的唇边。
“是你先对他们发骚的吗?”祁斯贤温声询问。
他握着那条东西,缓慢的在周迟颊侧滑动,顶端已经冒出了些晶莹液体,在那张天生冷感的脸上戳出一个色情的凹陷。
划到嘴唇边上时,他有意蹭了蹭,像涂唇膏似的饶有兴致的把那两片薄唇涂得盈盈发亮。
周迟眉毛微微皱起,一副厌恶的不得了的模样,薄唇紧紧抿着,一语不发。
他小叔叔...竟然和周迟是这种关系,床底下趴着的祁阔一脸震惊,握在周迟脚踝的手也下意识松开来,倒让周迟反映过来,迅及时收回了脚。
周迟垂眼去看,那儿已经有了青红的一圈手印。
祁阔不是没想过这种攀附上位的可能,只是这偌大的祁家,他小叔叔被人称是祁家最标杆的一位,受尽所有人追捧,依旧不骄不躁,人生线路规划得清清楚楚,丝毫不曾逾矩。
甚至家人催促了那么久的婚姻,他也不感兴趣,一心只搁在工作事务上。
他还道如果两人是因为爱情在一起,自己还有一定机会能上位,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