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早晚的事。”
我不知道这怎么就变成早晚的事情了,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件多正常的事,偏偏江野说得风轻云淡。
“但是,你,你不是……”
江野:“我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我小声嘟囔:“你不是都结婚了吗?”
江野的脸一下子就绿了,额头上的青筋凸起,隐忍着无语说:“谁告诉你我结婚了?”
“爹妈说的啊。”
江野一时无言,我继续说:“他们之前说你和某大集团的千金订婚了,用不了多久就会结婚。按照时间算来,你现在差不多结婚了。而且你住那别墅,难道不是人家给你的吗?这不是事实的铁证摆在我面前吗?”
江野无语地皱了皱眉:“在你看来,我就是那种人?”
我沉吟不语。
江野一字一顿地强调:“我,没,结,婚,别,墅,是,我,买,的。”
“你哪来的钱?”
“抢的,你哥天天打劫银行。”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江野还能自由进出警察局,看来是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噢不,江野对我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但没人报警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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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别墅是江野买的之后,我住起来舒心多了,但也没太舒心。
我已经确确切切相信江野是老处男了,这挺难想象的。我以为江野在外面会有一堆情人,说不定哪天还有江野的不知名私生子找上来,即使江野看上去是个一本正经的人。
江野是个处男,也是个进步缓慢的处男。人总不能要求一个刚开荤的处男,立马懂得上床的技术并由此来和他上床的人感到舒心。
每次被江野按在床上操的时候,我都希望江野能在业余时间学习一下,某些方面的技能。
我委婉地提醒江野:“你可以看点片学习一下。”
结果被江野操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我委婉的提醒有没有被采纳,但在此后江野在床上确实多了些花样。比如他终于延长了前戏的时间,知道至少应该等我完全放松后才能进去了这件事。
挺好的,就是我觉得江野体力未免太好了一些。他白天工作那么久,晚上竟然还能和我上床,然后第二天精神抖擞地继续去上班。
每次上床后,我都感觉被吸干了精气。江野就是吸精气的妖精。
有一天我站在镜子面前,灯光衬得我皮肤更加白里透红,被江野咬过的嘴唇却嫣红得像雨后的花蕊,从耳后到脖子下面,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我抬头问江野:“我像不像被你包养的小白脸。”
江野脸一沉,把我甩到了床上,不悦地警告:“江郁,以后别再说这种话。”
我不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但江野听了不开心,那就是错的。
我呆滞了很久,又问:“那你把我当什么?”
“你是我的弟弟。”
意料之中的答案,即使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但可以想象,江野不会再说出其他的答案了。
“但没有哥哥会和自己的弟弟上床。”
江野不置可否,只是问我:“你想要什么呢。”
“我至少应该去学校,去上学。然后每天去上课,再参加期末考试。考试结束后会有一个漫长的假期,接着又去学校上学。”
虽然这是个该死的漫长的循环,但不得不说,我需要这样的生活,这样看上去才是正常人的生活。
“我没说不允许,只是你别忘了,你的学籍在哪里?”
我后知后觉还有这么个东西。
“等你重新适应国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