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声音,软下来的性器,慢慢滑出程宋的身体。程宋随之失去平衡,整个人瘫软在谢迟身上和树干之间。他前后被谢迟内射到了高潮,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硬挺男根颤了颤,吐出点稀薄可怜的精,尽数撒在了谢迟的胸前。穴口也失禁一样地,流出大股大股黏稠的水液。

谢迟胸口所覆盖着的硬甲,就像是虫族的某种面子一样,是虫族自诩的,最为漂亮威风的胸甲。爱干净的谢迟,如果到了虫族休息的白天,偶尔变回原形,就一定要拿唾液和足节上的刚毛,擦拭好几遍,保持它的洁净和光亮。

此刻却被虫母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

“妈妈,刚才,有没有吓到你?”

谢迟先是望了望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柔地包起一个羞涩的微笑。

接着又惴惴地,观察起程宋的脸色。

面色要多乖巧有多乖巧,仿佛方才对着虫母做那些过分的事情的,不是他一样。

程宋一步算错步步错,哪里想到一贯给予他温柔绵长的性事的谢迟,在虫体化之后,做起来会比诸风雨还要凶残。

更让他气闷的是,哪怕谢迟把他肏得半死不活,全程都在高潮迭起的状态里不能自已,还一直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哭哭啼啼的,骗尽了他的怜惜和疼爱,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吃了个精光。

程宋的腿根抖得像筛子,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是恶狠狠地瞪了谢迟一眼,扶着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却被谢迟伸手一拉,脚帮子一拐,失去重心,跌回他的怀里。

被摩擦过度的肉臀青青紫紫,密布着被性器上那根钩子刮出的痕迹,又被狠狠撞到红肿了,挂着几道狼狈的精团,像已经熟到发烂的水桃子,带着腥臊甜蜜的性味。

是已经被虫子们用得极其成熟的一只臀,只要轻轻地握住,往左右两边掰开,再把性器放进去,就能立即被柔腻滑溜的穴肉层层包裹,吞吞吐吐地伺候起来,殷勤得不行。

程宋猛不丁被谢迟扯得往后一坐,就坐上了一只硬梆梆勃发起来的肉根。

他骇然大惊,才放松下来的心神顿时紧绷,立马扭头回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看他险些没当场厥过去。

“你”

“丑,妈妈别看。”

谢迟把他的眼睛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