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误以为那是虫母对他的赞许,动得越发卖力。

性器在肉道内的进出,由于更多水液的分泌润滑,已经变得顺利,谢迟动作又快,抽插啧啧有声,一路顶弄到程宋身体深处那圈无法完全闭合的生殖瓣口。平整的肉圈被不住戳刺,肿红不堪,酸麻无比,中央细微的小孔不得不绽开一道穴眼,从内腔里冒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液,浇在伞状前端上。

然而比起肉壁与水液,更为热烫的是谢迟异化的虫体性器。

肉道里一片湿软滑腻,狼狈不堪,又被高热的外物来回插动,烫且疼痛,粗糙的颗粒则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使得快感变得格外尖锐而频繁。程宋无时无刻不处于爽利与疼痛夹杂的快感中,腿间发腻,壁肉不住含吮颤抖之间,几乎要咬不住了,只能大敞着肉洞,任由谢迟毫无障碍地进出。

谢迟顾忌自己足节锋利带毛,怕自己激动之下,会在程宋身上留下伤口,并没有很密实地抱着程宋。

可是那些吐出来用来缠绕他的蛛丝,柔韧非常,又是摇摇晃晃,空荡荡地悬在空中的。

程宋前后上下,不着一物,身体不稳,仅仅被一根凶悍的性器插着,维持点微末却又不足以给予足够安全感的平衡。

媚肉于是越发柔滑谄媚,层层叠叠地绞吞着那根唯一的支柱,每每被插入,便顺着每一处纹理含吮,穴肉褶皱内的水汁被挤压出咕唧咕唧的声响。性器抽出时,又咬得紧紧,被凹凸不平的柱身表皮勾住了,给一路拉扯得翻出穴口,再被狠狠地重捣回去。

程宋的腿间已经被插弄到麻痹,几乎要被颠弄得疯了,手臂又动弹不得,只好试图开口,哀求谢迟:

“谢迟”

谢迟在他胸口闷闷地:“嗯?”

“你,你把我的手放开,”

谢迟眼睛里的神色顿时晦暗起来。

“我不……”

“让我抱着你。”

谢迟顿住了。

过了一会,谢迟轻轻地操纵蛛丝,把程宋的两只手都放了下来。

那张保持着人形的,经常迷惑着程宋的,漂亮又无害的娃娃脸,在做出这些动作的同时变得羞红,流露出某种极其期待的娇羞神色。

他微微抬起点头,把所有的足节都展开到身体外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宋,忍着羞涩小声道:

“来抱我。”

整理制作 ?-11- 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