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谢迟温温柔柔地小声说:“这个程程说了不算哦。”

程宋特意出门透气一趟,最后反而胸闷气短地回了房间。他当着谢迟的面狠狠地关上了门,差点扇扁那张委屈巴巴的脸。

然而他才刚刚关上门,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程宋于是突然想起数月前,闯进公寓的那只虫子,和强硬挤在他腿间的,硕大肿胀的异族的性器

“虫母,哈……”

他早上整理好的床铺,重新变得一片凌乱。

程宋惊恐地看着,从他的被子里,爬出来一只高大黝黑的虫子。

他手里攥着被子的一角,放在自己的鼻子旁边恶狠狠地嗅了一口,狭长的红色眼睛里露出一丝沉溺的表情。

“好香祝龄一直和我说,虫母是香的,可惜我从前,都没有机会闻到过。”

程宋害怕地往后躲了躲。这只虫子眼睛里确实是有痴迷,但又不太一样他似乎更加暴虐难以自持,而且缺少某种忌惮的情绪。

那眼神明晃晃地告诉他,这只虫子没把他当成什么珍贵易碎的东西,如果他不跑,下一秒就会被利落地撕碎。

“你搞出来的儿子好像都不怎么舍得弄你,”虫子缓缓把被子放下来,“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像虫母这样的美人,就应该被玩到烂掉我听说你叫程宋?”

程宋的腿肚子哆嗦了一下,手搭在门板上去扭那个门把。虫子比他更快,冲过来一把把他按在门板上。

后颈处传来虫子火热的喷息。他手上轻轻一用力,就把程宋的手指,从门把手上别开了。

“您真偏心。”

虫子冷冷地笑。他的人类语言非常标准,虽然声音嘶哑得有些刺耳,但几乎完全没有虫族惯有的,虫语里带出来的嘶语一样的口音。

“时绮,钝刀,还有那个谢迟,一个整天就知道学人类那套没用的,一个在战场上成了残废,加上个黏糊糊扮可怜的爱哭鬼,你宠爱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真想问,在你心里,我呢尊贵的虫母!”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唔!”

虫子懒得和他多说,直接把他的裤子粗暴扯烂,露出光裸的下身来。粗糙的手指旋即不耐地分开隐秘的股缝,强行探入内里窄小的圆口。

指尖猛地推入温热柔嫩的油滑脂肉里,虫子的眼睛兴奋地闪了闪:“你的生殖孔和你人一样,好小,好娇。”

“你的屁股,味道可真甜啊。”

顶在程宋股间的粗硬性器已经完全地勃起,顶端分泌出粘稠的腥液。没等程宋意识到什么,这只虫子就已经掰开他的丰盈臀肉,把自己生生地插了进去。

“呃!!”

娇嫩的产道似乎早已恢复了原先的紧窒。此刻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粗暴捅弄,有如直接将他从蜜肉处剖开一般。程宋痛到失声,眼泪汹涌而出。然而剧痛之下,与痛楚等同的快感,却悄然登临顶峰。虫子才插入就被程宋体内紧紧裹住嗦吸了一番,顿时肉筋迸出,发狠道:“您真是”

“看着这么娇,其实早就骚透了吧?”

程宋的脸被挤到门板上去,柔腻的皮肤上压出红印。他的手无力垂下,整个人靠着虫子那根硬挺的物事支撑着才没有滑倒。合不拢的,急促呼气的润红嘴角,流出无法咽下的水液,剧烈的上下起伏间,缓缓在门板上留下逶迤的湿痕。

谢迟突然在门外敲了起来:“程程,怎么了?”

“谢迟嘶。听到他的声音,你咬得这么紧干什么?”

虫子卡住程宋的腰,把他往门上狠狠地撞了几下。

谢迟的声音,在欲潮难平的程宋听来,显得很遥远。

谢迟继续敲了敲:“程程,你需要我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