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全身上下都是柔软无鳞的,只有冗长晶莹的,密布着细鳞的尾巴,偶尔单调地拍拍,在空荡荡的巢穴里作响。
“虫母?”
一次暴雨过后,他的巢穴里爬进一只血淋淋的负伤雄虫。
虫母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那只雄虫没有打扰他,缩在洞穴里的一角给自己疗伤。
他痊愈过后又出门去,偶尔会回头,用嘶嘶的虫语问虫母:
“你要吃什么?我去帮你弄。”
虫母就拍着尾巴盯着他说:“想吃点肉。”
他不知道这只雄虫是从哪里来的,雄虫长得和自己不是很像,浑身包裹着坚硬的黑色甲壳,只有黄色的后背,突兀得像是某种警示一样,在恶劣的环境里,恶毒而张扬地震慑着它的敌人。
虫子沉默地从外面带回肉块,放在虫母的身边。
虫母低头,吃得嘴边全是血。
雄虫看着他的脸庞,陷入了沉思。
他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带了比第一次更多的肉块。
虫母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很开心,身后晶莹的尾巴轻轻地上下拍打着,声音在空旷的洞穴里显得单调而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