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半片乳肉。

程宋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接着是抿起的唇瓣。

急促渴望的舌头。

为了固定奶头而微微用力咬合的牙齿。

奶水向上阵阵地涨堵,又被很快地从乳孔处舔舐干净,过多的感官刺激同时只在奶尖这么一小块地方迸发。程宋羞耻地别过脸去,在江雪深而狠的吮吸里无声地高潮。

闻杭身上总像没有骨头地搂靠,他把自己的脸也蹭到程宋潮红的侧脸上去,像是在给他安慰,又像是某种幼儿无意识的狎昵。

给幼虫哺乳和给成年态虫子吃奶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成年态的虫子会在吃奶时,更多地附加给他蓬勃的性欲和暗示,咬住虫母的胸脯是虫子对他的征服和掠夺。

可是给幼虫哺乳却更像某种情感上的交流。孩子把妈妈当做神明,幼虫在需要他,而他在给予。

程宋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爱怜过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他的手抚摸上江雪浓密的胎发,胸口纵容地起伏着,被江雪含得更深:“……轻点。”

在今天之前,他们也只是互相知道着对方的存在,靠血缘稀薄地联系着。江雪无法想象妈妈的存在,程宋也亦然。